会给他打电话,只是写信。
全营都知道他在等跟他字写得有点像的姑娘的信。
“让他等着,或者过五分钟打过来。”
这是隆冬时节啊,他们这里的隆冬就意味着零下四五十度的极寒天气。
他一层又一层的往身上套衣服。
最后把军大衣一裹,厚厚的雷锋帽一戴捂住耳朵和眼耳口鼻,手套也戴上,这才下了楼。
就连脚上都穿了两双厚厚的羊毛袜,再穿上军用毛皮鞋。
这装备少了真的回头就不知道冻掉点啥。
“最好是有什么十万火急的事!”不然他放了假去成都看程澜,真的要顺便打人了。
他以为是哪个战友。既然能把电话打过来,就该知道他这儿这个点冷成什么样了。
程澜听到话筒里传来一声不耐烦的‘谁啊’?
“是我!”
高煜的声音立即降了八度下去,“哦,是你啊。这时候打来是发生了什么事么?”
“我,答应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