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卧室门打开,孙大富的脸探了进来。
他对吴玉香露出关怀的笑容:“幸好我有备份钥匙,不然你再把自己关在里面,我怎么能放心?”
吴玉香的眼里满是惊恐和排斥,她大叫着“滚开”,并拼命地把床头柜上的东西一股脑儿地朝着孙大富砸过去。
孙大富也不生气,反而笑眯眯地关上了卧室门,朝着床边靠近。
门被关上的一瞬间,吴玉香仿佛受了什么刺激一般,立刻疯了似的下床往门口跑。
但孙大富就在门口,吴玉香轻易地就被孙大富给拦腰抱住了。
吴玉香又哭又骂,孙大富却笑得得意又猥琐,手也不老实起来。
叶莳萝:“……”
她基本上是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
她可不想看现场。
叶莳萝不管会不会引起在场两个人的注意,她直接打开了卧室门,走了出去。
不过或许是因为她是“旁观者”的缘故,所以即使她打开了门,在两个“演员”的眼里门还是关上的。
吴玉香依然只是尖叫着让孙大富滚,却没有想尽办法再往门口跑,更没有呼救。
叶莳萝看了一眼隔壁孙美珍的房间,意外的发现孙美珍的房间居然是打开的,而房间里并没有人。
之前孙美珍一直都在房间,就算被她气哭了一场跑了,她也听到了孙美珍回房间关上门的声音。
可现在房间居然是打开的,而且没有人……
叶莳萝想起什么,她打开手里的日记本,往后翻。
然后她就发现,此时日记本上的最后一篇日记并不是之前看到的“民国五年,十月二十四日”,而是“民国三年,九月十九日”。
内容则是竭尽所有词汇咒骂了孙大富的卑鄙、猥琐和恶心,这一页纸上的许多字迹都有些模糊,显然吴玉香一边写日记的时候一边在流眼泪。
尽管吴玉香日记里没有明说,但叶莳萝能看得出来,吴玉香应该就是这一天**的。
想来也是,旗袍女人的性格有些懦弱,不太敢反抗孙大富,吴玉香又不知道孙大富对自己有想法,完全没有防备。
会发生这种事情就成为了必然。
如果旗袍女人早早下定决心带着吴玉香一起跑,就算日子过得辛苦点,也不会受这种身体和精神的双重折磨。
不过现在说这些也没什么用,这已经是“发生过”的事情了。
叶莳萝收拢自己的心思,回到面前的时间问题上。
结合刚刚卧室里发生的事情,她估计现在的日期可能是九月二十号。
此时的时间点已经和她刚刚角色扮演的时候的时间点完全不同,现在的时间比之前要早。
看来每次时间切换不会有任何明显的变化和提示,得靠自己去注意。
叶莳萝来到二楼的主卧。
此时卧室门开着,旗袍女人正呆愣愣地坐在床边,脸上的表情很木讷,仿佛一个没有灵魂的木偶,一动不动的。
旗袍女人的脸颊上还有干涸的泪痕,只是已经没有了痛苦的表情,不知道是麻木了,还是过于难受以至做不出表情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