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额一票难求,网上更是炒到了与金比肩的天价,几乎不对外发售。我们也是有一定背景关系,才能拿到作为对老顾客的馈赠。我个人认为,这份礼品是非常值得的。”
我认真地听他给我科普文化融合后的结果,听完后,就严肃地点点头:“好了,我明白了。那我不玩了,请给我算钱就行。”再玩下去,天知道又会有什么航空母舰参观票根。
“尤其是最近,首都大剧院引进了一批时下在演艺圈如日中天、相当受年轻人喜欢的名优演员,目的是希望年轻的一辈也能享受到古典艺术的魅力。像是《心流物语》的主演遥月老师,作为九代单传的戏剧世家独苗,这段时间一直在首都大剧院进行演出。听说今晚还有老师的《游女传》……”他听到我的拒绝,很是遗憾地叹息了一声,“那就算了,您请跟我进……”
“等等,遥月?”我模模糊糊地回想着,“是那个大美人遥月?”我翻出作废的电影票给他看,“你说的是这个演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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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坐在这个椭圆体半球形的深蓝色楼座二阶上,趴在复式栏杆间,朝楼下的那个和出人意料、充满了太空港设计的大舞台望去;现代感十足的表演用升降梯配上名贵的古典和风装潢,真有点穿越时空的奇妙意味。听说今晚的《游女传》,讲的就是从古代穿越而来的游女幸子,在现代邂逅一系列悲欢离合,经历了龙宫冒险般的故事,最后回到古代,认识的人都已垂垂老矣……这样一个半喜半悲的传奇物语。
至于主演,就是付息城心心念念的那位大美人遥月了。
虽然表哥那家伙烦人又事多,总是在作死中试探我的底线,但不可否认,他这么千里迢迢跑来避难,却第一个想到我,还是让我有点对他的责任感的。听他罗里吧嗦了一大堆关于电影的话题,临走前还顾着强调要我一定要去看,我却因为乌龟和熊猫的事忘了精光……想到明天他那张失落的脸,我就以不接着玩也不要钱为代价,向经理换了下个月同时间的两张戏剧票——又找枭里的熟人同事,向某个正好临时来不了的人买了张今晚的二手票试试水;位置没有特邀vip那么靠前,但楼座的位置可以一览众山小,感觉也不错。
那个经理最开始自然是不愿意的,看样子是觉得换今晚的临期特邀票根还算公平,到下个月,还要两张,他就宁愿给我结算奖金,推脱了起来;对此,我的方法是告诉他人有时候忽然运气来了,谁挡都挡不住,声称我可以一晚不睡觉,把店里所有的游戏统统玩上一遍,他才总算妥协。
故而这三张票,无论哪张……都来历颇艰,不珍惜是不行的!
所以,即便我维基过所谓能乐、歌舞伎是什么东西后,也下定决心,一定不要在人家表演的时候睡着,揪脸也好踩脚趾也罢,绝对老老实实从头到尾看完,为下一次能比付息城那个爱在我面前装X的神棍显得更有经验,才不枉费我花钱又耗力的这番功夫。
首都大剧院作为建在首都最繁华享名区域的连湖地标性建筑,外观看来,它的总面积占地十几万平方米,从园林景观、绿树蓝湖到被周遭繁花绿树、浅滩深湖围绕而成的湖中孤岛——其本身就是一个完美独特的艺术品。
坐着三分钟一趟的兰舟羽楼船,进出大剧院十分方便;我问清了路线,很快就找到了自己的席位。我和一大批新乘客被放进来的时候,是上一个《大奥传》结束,幕后三味线的声音悠悠地播放着;旁边的客人笑问我是不是也是奔着《游女传》专程来的,我想了好一会《游女传》是个什么鬼,也没搞清楚,所以就老实地回答我是奔着遥月老师来的。
他听后了然一笑,说十六夜殿下的确出色,受年轻人喜欢也很正常。
见我不解,距离下一幕开始的时间也早,他就很耐心地给我解释了一通关于这些戏剧世家于古典艺术的意义,以及他们之间复杂的关系,技艺传承的区别。哪些称号,比方说‘殿下’这一称谓,只会献给当代最出色的大家——其不光是擅歌舞伎、同时也要精通能乐、狂言和木偶傀儡戏这些细分下来的经典非物质文化遗产;除了十六夜遥月之外,御神木蛏子、菊前首也是当代相当出色的年轻古典艺人,只不过后几个止步于戏剧舞台,不如十六夜世家知名而已。
我听得满头雾水,说实话没听懂多少,但心里努力地记着笔记,准备到时候把付息城那个骚包的家伙狠狠吊打,让他知道我高超的文化水平。
时间就在这位热心大叔和各种引人昏昏欲睡的琴弦乐曲中被打发而去,总算,正幕开始了。
清脆的鼓铃声随着红台拉开了序幕,呈半圆形的观众楼座上一层、下一层,左右密密地包围住了整个舞台,隐隐约约,我听到有人在柔声诵读一首古诗,声音如玉石敲崖,又带着一丝雅意;她道:
上国随缘住,来途若梦行。
浮天沧海远,去世法舟轻。
身着华丽的唐衣小袖,上面绣着春樱、夏柳、秋枫和红梅的慵美女性在云雾缭绕中缓缓登台,她抬起脸,摘下浅露,手上的浮禅扇轻轻一摇,半遮住那种作妆雪白的姿容,掩唇一笑,缓声继续道:
水月通禅寂,鱼龙听梵声。
惟怜一灯影,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