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波。
…
银沁之主动,远超我想象之外,贴过来摸两下实属轻的。以至于我都没心思接着自己感时伤春的小念想,一天到晚避他避得好不热闹。
我以为他因为银月之事记恨我,但我诚实的告诉过他,他是杀不了我的,我躺平了任他杀,他都杀不死我。
他则道,“尊上可以躺平了试试。”
我抱着让他死心的念想躺下了,后果差点就是不堪设想,我险些给他轻薄了去,这事简直匪夷所思。
我简直快给他逼疯,就没见过这么能缠人的,无论躲在哪一来二去都给他寻着了,最后实在无法,躲到了夜寻的院子里。
夜寻过往住在这的时候基本不在离镜宫乱晃,故而院门经常是关着的。
大多的人都以为这里面并没有住人,只有几个颇得我宠的面首知道夜寻的存在,也因我的禁令一般不敢往这来。
于是我老神在在往院中的躺椅上一靠,准备享受下难得的安静午休片刻之际,根本没想到这院中竟会有人,而
且那人还是从屋内不急不缓的走出来的。
我听到那脚步声,像是给开水烫了一般从躺椅上跳起来,转换成一个不容易给人揩油的姿势,急火攻心的怒道,“银沁,你真的够了,我…”
那脚步声一顿,我的额上随之落下一本卷着的经书,不轻不重的敲了下。
有声音风轻云淡,缓缓道,“你突然之间做什么,睡魔怔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