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把你放到个捆了,丢到个竹笼子里,然后抛进河里。”
我稍惊,”那不淹死了?”
“恩。”
“…”我默然,僵着手将正松得七七八八的腰带不动声色、暗暗的系回去。
夜寻继而道,“所谓入乡随俗么,我纵然很欣赏赞扬你的认真,唔,脱吧,但是之后,一码归一码,我还是会秉公处理的。”
我心跳骤然加快,抱着外衣往后缩了缩,”你方才没瞧见吧?“
”…“
几欲要哭,”瞧见了?“
夜寻回眸扫我一眼,唇边勾起丝似有若无的笑,“没。”
我感觉我的血色又回来了。
“明个我要去烈行山,你若要跟着,就早些起来。”
“恩!”
…
我同夜寻去烈行山后,为了跟上他的步伐,一路过得很是艰辛,艰辛毕了,难免就腹中空空,想寻些东西来饱腹。
烈行山灵花仙草极多,我认不出种类,吃之前都会问夜寻,这个能不能吃云云的。
一回摘了朵格外艳丽,灵力又格外浓郁的灵花,巴巴跑去问夜寻,夜寻提炼着
药材,一面头也没回的同我道,“唔,可以。”
我想也没想,捻了花瓣心满意足的就吃了,结果没过一刻钟,几乎就是肝肠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