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又被昌国皇帝了解情况，好不容易和八卦朝臣说完又被不怎么搭理俗世的帝师叫去了解情况。

“这你也管？”

其他人八卦也就算了，你个挺老大的帝师，还管这些事！

韵升：……

“你知道你殿中的五絮儿是什么身份吗？”

山茶坐在韵升对面，翘着二郎腿，“知道。”

“那你也应该知道，这个世界上有多少人想要她身上的东西，那你能保证不会牵连你吗！”

韵升十分认真，那认真的模样让山茶看着也跟着认真起来，不过她认真下来的第一句话却是……

“你关心我？”

韵升：……

他并没有第一时间回答她，山茶见他露出一种类似迷茫的神色，站起身撑着他面前的桌子靠近他，“你是不是想起来了！”

韵升突然抬头看她，两人之间的距离只有十公分，他一抬眸，她一垂眸，两道视线对上，对方的瞳孔中只有对方那一张脸，而在脸上的那双眼睛只有自己的影子。

韵升突然有种感觉，就好像自己曾经也是这般见着她的，那时候她也是这样凝视自己。

山茶见他眼底的迷茫越来越重，将最后一点距离磨灭。

“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