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们三三两两围在一起,商量着买啥号码。
“我昨天做了个梦,梦到我今天三十六岁。”
这个人刚说完,另一个马上接口,“那就买个三十六。我出门前,让我两岁的小孙子说个数,他说了五。”
“那就把五也加上,还有五个数,怎么办?”
两个人抓破脑袋,开始怨天怨地怨祖宗,“那谁田老七的死鬼老爹托了个梦给他,告诉他五个数,人家就中了一百块钱。为啥我那死鬼老娘就不晓得给个号给我呢?”
“是啊,北斗的老朱也是他爷托梦给的号,中了二等奖,得了五百块啊!要是我爷、奶再不给我号码,明年清明就莫想着我上坟了。”
“嗯,我妈再不给号码,明年我也不给她烧纸。”
......
养出这样的不肖子孙,父母祖宗不大半夜的从坟堆里爬出来掐死他们都不错了。慕容渊一眼便在人堆里找到了黄云烟,因为她那张大嘴巴正跟开机关枪似的,不停地哒哒着农场的花边新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