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你说,我也不会让冯可嘉再和H&T纠缠在一起。”郝笑笑故意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道:“冯总,既然你已经把话说到了这个份上,那我也不再拐弯抹角了——北辰集团为什么要插手霍建北和我之间的事情?”
“你连这个都知道了?”
“这不是显而易见的事情吗?”
冯博延翘起二郎腿靠在椅背上暂时没有说话,他在考虑说与不说会带来的利害关系。
“冯总,我知道你是北辰集团的人要考虑集团的利益,但是这件事非同小可。
如果是你们集团内部高层领导被H&T控制,才让霍建北离开我的身边,就是为了能够让我失去一份对抗他们的力量。
这同时不也正说明,北辰集团正一步一步的成为H&T的囊中之物吗?你作为集团的大股东,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公司易主,任其损害自己的利益吗?我们完全可以互相帮助。
除非你和他们本就是一伙的。”
郝笑笑这么说不仅是为了能够让他开口回答自己问题,还要确认他是不是真的和H&T有着合作关系。如果有,他会是一条新的线索,如果没有,那就是最好的结果,算是多了一个潜在的同伴。
冯博延叹了一口气,轻声说道:“郝总,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能告诉你太多的事情。
北辰集团阻止霍建北帮助你对付H&T的目的,你肯定能够想到。第一,不想让集团的地区总裁和他们有什么牵扯不清的关系;第二,集团内部的高层领导有一部分人和他们有着利益相关的联系,如果他们被查,那么自己也会引火上身。
至于我是哪一方的也并不难查,因为我哪一方的都不是。无论是在那些集团高层眼中还是在H&T的心里,我只是一个经常出差的‘不知情者’。”
“不可能,没有人会在置身事外的情况下知道他们的存在。”
“你说的没错,但是你也应该相信会有这种巧合的发生。在二十年前,和他们有接触的人刚好是我的老板,我作为助理恰巧发现了其中的蛛丝马迹。
有了第一次猜测之后,便会有更多的猜测。当一个个猜测被证实的时候,我就了解到了差不多全部的真相。也能以一个局外人的角度,发现现实生活中另外那些被他们当作目标人物的可怜虫。
北辰集团发生的事情也是这样被我发现的——仅此而已,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复杂,同时也帮不了你任何的忙。看到的越多就会明白,只要和他们牵扯在一起绝对没有什么好事,参与进去就永远没有脱身的可能。”冯博延说了这么多就是想让郝笑笑明白,只要和黑暗组织有关的任何事情自己都不会插手。
“你为什么要把这件事告诉我,仅仅是为
了可嘉考虑的吗?你难道就不怕,我把你的秘密泄露给他们,这样你也会是局中人,到时候还是得互相帮助。”
“郝总,我相信你的为人,你不会这么做的。”冯博延一边说话,一边起身穿上了西装外套,接着说道:“别忘了你答应我的事情,不让可嘉再牵扯到黑暗组织的事件当中。”
但是郝笑笑还有一个最重要的问题没有问清楚,她赶忙站起身来:“冯总请留步,我想知道霍建北现在的消息。”
“霍建北?他不是回总部去了吗?我和他接触的不多,最近也没有听说有什么关于他的消息,算是一切正常吧。”冯博延说的是实话,他一直都是满世界的跑,所以和国内集团的人都交不上什么可以称为朋友的人。反正他来也匆匆去也匆匆,也压根不在意这种事情。
他在外地也只知道霍建北被紧急召唤到了本部的事情,其他的都是在刚刚和郝笑笑交谈时有的一些猜测。
得到回答后,郝笑笑点点头没再说什么,但是心里却觉得这一切太不正常了。如果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霍建北不可能一点消息都不让她知道。
在组织被暴露的这几天,舒英纵也没闲着,她深怕组织把这次舆论风波的账算在自己的头上,毕竟老孙是她的人。
白天为了不让李云和王飞龙发现疑点,她都会一直待在跆拳道馆,除了在场馆中遇到必要的事件,才会暂且消失一下。
等到两个监视的人离开以后,舒英纵立马把手下的人全部召集起来,开一次会议。
会议的中心主题有两点,首先安抚大家因为放弃救老孙而产生对组织的不信任感,其词就是把所有的愤恨等不爽的情绪全部归功在郝笑笑的身上。
“各位,在郝笑笑没有来到B市之前,我们什么时候如此狼狈过?就是她害老孙进到监狱,也是因为她上头才决定放弃老孙。
我们虽然不能让老孙恢复自由,但是可以为他报仇雪恨!现在是我们齐心协力共渡难关的时候,是时候使用你们手中积攒了这么多年的力量,用以对付郝笑笑。
还有,上头也下达了新的命令,让郝笑笑成为我们的瓮中之鳖,到时候从她那里拿到的钱会全部归我们所有!”
“老大此话当真?!郝笑笑这只肥羊上头愿意整只都送给我们?”
“当然,你们难道忘了郝笑笑对组织都做过什么了吗?对上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