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都快被折腾死了。
......
听她将这当作恢复力气的神药,陆慎有些好笑,抬手给她顺了顺搭下耳际的发:“这个只是给你之后调理舒缓的,不能那会儿用。”
“噢。”
闻言,宋蓁不说话了,闭着眼靠他身上就要睡觉,又听他在耳边哑声道:“以后莫再如此了,你受不住会受伤。”
她不知道,哪怕什么都不做,站在他面前,他都难以自制,昨晚她的行为,几乎让他发狂,彻底沦为欲.望的驱使着,根本无法控制。
这样下去,恐怕他会再也关不住心间肆虐的魔念,最后伤了她。
听到他说的,宋蓁这会儿也委屈了,她瘪了瘪嘴:“谁叫你生我气了。”
她怎么会不知道她稍微挑衅他一下他就受不了。
他那隐秘的他自己可能都没察觉的癖好,她自那晚她穿回那件红披就发现了。
她这样做还不是为了给他下帖猛药,让他一次原谅个透彻嘛,只是似乎过猛了,她腰腿都快没了。
想到这儿,她不由又悄悄嘟囔了一声:“这么大把年纪了,还要我来哄......”
听到她说的,陆慎苦笑了下,他哪里舍得生她气,她不知他一下午都在煎熬着,脑子里几乎每时每刻都在想她。
但这话他也说不出口,只能吻了吻她耳廓,哄她道:“是我不好,下次不生这么久气了,你有事也莫再瞒着我。”
“噢。”
她也不是故意的,谁知道他早就猜到她身份了呢。
“嗯,事情没查清前,你也别出门,轻易别见外人知道吗?”
陆慎又和宋蓁叮嘱道,关乎到她的安危 ,他冒不起一丝风险。
若非顾虑她还在京,他不能过多引起注意,他早已派人去灭口屠杀了,想到这,陆慎眼里又划过一道杀意,还得尽快将隐患除去才是。
“知道了,你别担心,没事的。”
宋蓁知道她今日的话让他担心,怕了,听到他叮嘱的,她也没反驳他的话,伸手圈着他的腰,又道:“明日再说吧,我困了。”
“好,睡吧。”
听见她说困了,陆慎也不再多言,低头吻了吻她的发顶,便拥着她躺下了。
——
接下来几日,陆慎担心宋蓁伤得狠了,尤为克制,白日都让宋蓁歇息,晚上实在撑不住了,瞒不过宋蓁后,才会折腾一回,但都不敢太过,动作也温柔,在宋蓁能承受的范围内。
这几日,宋府在大夫人陪着大老爷一道去了庵里后就没有任何消息传来了。
奇怪的是,在庵里也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甚至传说中的净云师太根本没在大老爷和大夫人面前露过面。
大夫人让人去问,那庵中的主持给出的说法是,大老爷在庵中有佛祖护佑,魂魄暂且无事,净云师太则在闭关为大老爷设阵施法做准备,让大夫人少安毋躁。
这样的情况,更叫人弄不明对方想做什么,宋蓁心头隐隐不安,因着鹤老这边调配陆慎解药的进度也不太理想,她心里更是焦躁了。
但为了不影响到这几日忙得白日几乎不见踪影的陆慎,让他冒险行事,她不得不压下了心头的各种心绪,强装无事。
一晃便到了正月十五上元节,鹤老那边解药还没制出,只制成了一颗暂时压制的那蛊虫生长的药,要等彻底解毒他说还需等个几日。
这也是没法子的事,不过能暂且控制住,加上这些日子宋蓁和陆慎也摸索到一定的规律倒没那么愁了。
上元节这日,皇帝为表与民同乐,在皇城置下鳌山灯会,赐了文武群臣及耆老宴,凡大臣内眷皆需到场。
宋蓁用过午食后,就开始穿扮准备晚上的赴宴了,她没忘记今夜也是书里李贵妃惹怒皇帝失宠的日子,她得寻找机会单独提醒一番李贵妃,避免这事的发生。
好在的是,她提前问过陆慎,李家的事已经处理的差不多了,不管如何,李贵妃都不至于落得上一世的结局。
黛色毒已经彻底清了,不过身体尚虚,宋蓁如今身边有古嬷嬷与天冬,并不缺人伺候,便多给了她一些假,让她去庄子上陪父母了,打算过完上元节再叫她回来。
古嬷嬷是自宫内出来的,对衣着穿戴都有一套,梳头也梳得好,天冬性子虽沉闷,做事却尤为麻利,在古嬷嬷给宋蓁梳头装扮之际,她也将之前陆慎命人特地令人为她赶制的衣裳重新烫熏好拿了来。
一袭雪色拖尾拽地烟笼梅花交领收腰百水长裙,外罩一件织锦冷梅缠枝对襟氅衣,领口袖边都挑了细密的金线刺了暗纹,腰间一条缀色腰带,包裹着细细的腰肢,梳高髻,着梅花红宝石步摇,耳上坠一副缠枝梅花式红宝石长耳坠,宋蓁本就生得秾艳,一身上等瓷肌,只稍微描了描眉,唇轻点了点蜜桃味的口脂,额上贴了一朵梅花缠枝花钿。
装扮好后的宋蓁,整个人看起来就似画中梅仙一般,身姿曼妙,一张脸秾丽却不流于艳俗,既有梅花的高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