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信眼中闪过一丝笑意,没有任何人察觉在这个时候他和刘季四目相对真诚而肯定的回答,“自然。”
本以为还能看到韩信和刘季吵上一吵,没想到韩信竟然答得如此真诚。想到昨夜发生的事,还有今日他们和韩信碰面之时,韩信言语间表露的意思和这样的回答完全不搭,更叫人琢磨不透。
在这个时候他们心中闪过同样的疑惑,韩信和刘季到底算怎样的关系?
刘季似是很高兴韩信如此的回答,朝在场的人大声的喊道:“诸位可都听见了我这位韩兄弟的回答,我们是兄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所以诸位就不要再为了我这位韩兄弟多费心思。”
就算心中有再多想法的人,在听到刘季这样的一句话时,没有一个是相信刘季和韩信当真是兄弟是同一条船上的人。
刘季为了不让人费尽心思的抢走韩信,也只能用这样笨拙的办法。
作为聪明人,怎么可能会因为刘季和韩信的一问一答便相信他们,也愿意认同刘季的一番说辞。
“诸位怕是都在想,我这样直白的告诉你们,无非是害怕你们抢走我的韩兄弟,但我告诉你们,韩兄弟你们抢不走。”刘季大声的宣告,满脸都是自信。
可惜听到刘季一番话的人没有一个认为刘季当真能做到,或许在他们看来就是因为刘季做不到,所以才会当众说出这种没有任何人相信的话。
“行,丑话我已经说在前头,诸位信不信是你们的事,来日可莫让怪罪于我。”刘季大声的又说出这一句话,随后头也不回的走回营帐。
韩信在后面意味深长的道:“诸位可千万要信啊!”
明显是附和刘季的话,偏偏韩信在说完之后嘴角露出嘲讽的笑容。纵然因为刘季的再三重申还有韩信的叫唤,众人心里开始打鼓,却因为韩信的这一笑当下更加肯定韩信看不上刘季,这两人的关系绝对没有这一答一问说的那么好,那就有他们的可趁之机。
汇集在此处的人都是有野心的人,都想在这乱世之中分一杯羹,更希望能够让自身成为这天下间无人敢轻视的一个人。想要有一番成就,必须有人才,得能人相助,才能如虎添翼。
韩信是个人才,无论韩信现在有多么狂妄,都不能忽视,韩信的确擅长领兵打仗。这样一个人才,不想收在手中的人才是最大的傻瓜。
刘季既得了这样的人才,却无法驾驭这样的人才,甚至一而再再而三的闹出诸多的笑话,当然怪不得他们这些人代为用之。
丢下这句话,韩信不再管其他人有何反应,大步流星的走向刘季的营帐。
刘季正在营帐之内大口的喝着水,看到韩信走进来,挥挥手也不多说其他,韩信也不管,樊哙反而在后面进来的时候小声的嘀咕道:“真是的,一大早他们这就着急的出手,果真一点耐性都没有。”
“谁让我们的元帅是香饽饽。”刘季终于把水喝完,大声的回答,樊哙抓了抓头,不明所以的问道:“香饽饽是甚?”
好吧,刘季一时失言忘记了,现在还没有香饽饽。
“改日,等改日有机会我一定做给你尝尝,保证味道一流。”刘季没办法给樊哙解释清楚,香饽饽是何模样,唯一能做的也就是亲手做出来让樊哙看看便能明了。
樊哙把嘴闭上,刘季说以后给他看的东西,现在不着急的问。
“到现在为止,范增没有出手。”一大早一个两个都是急不可耐,纷纷对韩信再次伸出了橄榄枝,巴不得将韩信收在手中。
但是唯一一个让他们期待,也等着出手的人,反而稳坐钓鱼台一般,并没有出手。
自然免不得让韩信提起十二分的警惕,生怕这样的一个人会突然从后面蹿出来,狠狠的咬住他们的脖子。
“不急不急,有机会让别人出手探听虚实,然后再一击而出一击即中,难道不是一件好事?”刘季不以为然,范增那样的老狐狸在没有探清虚实之前,怎么可能轻易出手暴露他的意图。
“昨夜一再发生的事已经让我们心存警惕,在这样的情况下,如果他不够小心谨慎,那岂不是要让我们抓住他的把柄。作为一个军师,而且是一个极为聪明的人,怎么可能愿意轻而易举的让我们抓住他的把柄。”面对范增,就算昨夜发生的一切看起来好像刘季占尽了上风,实则是不是范增出手他们都弄不清楚,又怎么可以因此断定范增是不是好对付的人。
关于这一点,韩信思量半响甚是认同。
面对任何敌人最忌讳的就是小看对方,尤其像范增这样的智者。
“能够把握机会,更能够隐忍,明显在绝对的优势前还能够按兵不动的对手才最可怕。”韩信同样也清楚,何等的敌人最为可怕。
刘季点点头,有些话早在之前他们就已经讨论过,现在不需要再重复讨论同一个问题。
“没有关系,所有人都在观望,那就让他们好好的观望,该怎么做你就怎么做,想闹只管去闹。”今日闹腾出的人必然都是在试探刘季和韩信的态度,这些人想试探想看刘季和韩信的反应,就让他们看好了。
刘季相信韩信,也相信身边的这些人,无论任何的利益,外面的人都休想将他们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