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们还拿着刀做甚?当真想动手?若是想动手只管放马过来,我陪你们玩玩。”樊哙也是手痒,如果有人愿意陪他动手,他一定奉陪到底。
可他这凶神恶煞的模样,哪个看了不心惊胆战,手中的刀随着他一瞪脱手掉落在地,发出一阵阵声响。
樊哙还觉得不够犀利的扫过衙役们,把人吓得连连摆手解释道:“我们没想动手,真的没有。”
“你们一个个都给我记住,等我有空再跟你们算账。”不用说,这些人听从县令的差遣,竟然想对刘季动手,樊哙思量如何找机会跟他们算算账。
“别胡说,他们原本就是衙役,就应该听从县令的调遣,不过是尽他们之责而已,何错之有。放心,现在县令走了,如果你们以后愿意跟着我,不管从前你们做了任何事全都不追究,只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像对县令一样忠诚的对我。”刘季一巴掌拍在樊哙的后背,提醒樊哙东西可以乱吃,话不可以乱说。
看看刚刚樊哙话音刚落,一群人脸色发白的样,显然怕极了。
“真的不追究吗?”作为衙役听命县令,这是他们的职责所在。谁承想县令竟然斗不过刘季,把他们喊出来亮出刀剑,接着县令拍拍屁股就走了。
到现在一群衙役正可谓是骑虎难下,樊哙说要以后跟他们算账,的确把他们吓得不轻。
好在刘季出言安抚,但是他们这心里依然没底,想要确定的问多一句。
“怎么我大哥说的话在你们看来做不得准?真以为我大哥是你们那狗屁县令,说话跟放屁似的?”面对质疑刘季的人,樊哙可不高兴了。大声的吼问一句,把人吼的全都一愣一愣的。
“告诉你们,以后我大哥说一你们不许说二,让你们往东你们就不许往西。谁要是敢不听我大哥的话,问问我的拳头答不答应。”樊哙其实也是个聪明人,心知刘季要接管沛县就得开始立威,身边的人,尤其像这些衙役,就得让他们对刘季死心塌地。
樊哙本就长得凶神恶煞,这个时候对人亮出拳头,铜锣般大的眼睛目露凶光的扫过衙役,吓得他们连连点头,“不敢不敢。”
“行了,把县衙中上上下下的人全都召集过来,告诉他们从现在开始县衙由我掌管,派人和赵先生还有韩兄弟说一声,让他们立刻带人过来接管沛县。”刘季今日来一趟就是冲着沛县,现在目的达到,当然得让人赶紧回去报信。
樊哙马上应一声是,这就准备让人去报信。
“是不是应该乘胜追击?”樊哙一走,吕雉走到刘季的面前询问一句。
刘季抓了抓头,眨眨眼睛的道:“得先扎实根基,否则步子迈得太快,最后可能摔倒。我们准备了这些年,为的就是一鼓作气,但也要谨慎小心,不能让我们身边的兄弟因为我们而轻易没了性命。”
吕雉询问的意思是要同刘季商量,刘季既然心里有数,觉得应该缓一缓,吕雉没意见。
“此事还是等人到齐之后,我们商量商量再定。”刘季有他的思量。但是如果外面的情势有所变化,或者是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收拢沛县的民心,将此处筑起了坚不可摧的后勤,刘季不介意按吕雉说的乘胜追击。
“好。”吕雉想了想这个时候各地的义军都如何了,当然也包括声势相对浩大的项羽。
项羽啊,虽然上辈子的刘邦战胜了项羽,但对于项羽吕雉是不敢轻视的,一个可敌万夫之勇的西楚霸王,不能否认项羽的本事。和这样的敌人交手更应该谨慎小心,更别说项羽的身边还有一个范增。
如果不想遭遇上辈子的局势,他们更应该发展壮大,尤其不能够让项羽占尽一切优势,否则的话极有可能旧事重演。
“媳妇儿别担心,我们现在开始,又有先前几年的准备,不至于将来能和没有准备的人一样任人宰割。”夫妻一心,吕雉的忧心,刘季一眼就看出来,能做的也仅仅是安抚吕雉。
“说的是。”担心是担心,那仅仅也是为了安全起见。吕雉不愿意让自己有所松懈,那是因为现在一切尚未定局,而且以后的风险极大,必须要不断的发展壮大实力,才能够保证不会有意外发生。
但是也不需要太急,急了,若没有将基础打好,很可能这一辈子的准备都将毁于一旦。
刘季紧紧的握住吕雉的手,“没道理我们联手还有人能是我们的对手,你放心。”
颇是自傲啊!吕雉却明白了刘季的意思,一个是重生回来的吕太后,一个是经历过历史浸染的未来人,很多这个时代的人并没有发现的问题,他们都了然于胸。
对症下药,总不可能还能把他们坑了?
“大哥,不用回去,人都已经来了。”樊哙在这个时候跑了回来,跟在他身后的正是刘季让去请的人,也包括萧何和曹参。
“主公。”进来的那一刻,一群人竟然不约而同的朝刘季作一揖,唤的这一声。
刘季感受到压力,大概从现在开始,他和面对的这些人关系再不同从前。
一声主公,从今往后刘季就是他们的主心骨。好似应该为了成为主公而高兴,但此刻的刘季却有一种压力。
“以后不管发生任何事,只要是我做错的,你们只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