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骨子里看不起刘季,当然也看不起外面闹得沸沸扬扬的起义。
刘季摇了摇头,“古往今来的确还没有平民起义推翻王权,凡事总会有第一次,你们对于平民百姓的轻视,总得让你们付出代价。如此,从今往后再也不会有人敢轻视我们。”
大泽乡起义,陈胜吴广开了先河。在现在的王孙贵胄,贵族的眼中,平民就是他们欺压的对象,宛如蝼蚁,不值一提。
若不是有他们的起义,给这些自视甚高的人重重的一击,只怕穷尽一生,这些人都不会把他们这些平民百姓放在眼里。
“刘季,你以为你是谁?就凭你一个无赖也敢在我的面前对我说教。不自量力的东西!你敢踏入县衙,我便让你有来无回。”县令的确早就料到县中不太平,就算没有人透露过一点信息,这个最不安分的人会是刘季,县令却早就提防着。
随着县令一声令下,早就已经得到吩咐守在暗处的人冲出来,将刘季和樊哙团团包围。
樊哙第一反应是护着刘季在后,刘季却拍拍他的肩膀,“不着急,不着急。”
樊哙是不知道刘季都有何准备,不过刘季都让他退后了,他也不能再往前冲。却是瞪大眼睛看着周围,但凡其他人有任何异动,他得保护好刘季。
“县令以为我既然敢来会没有准备,任由你瓮中捉鳖?我劝你最好不要轻举妄动,否则吃亏的是你。”刘季来了就是早就做好准备,眼前的县令能够和他好好说话也就罢了,但凡有任何的举动刘季都有应对的办法。
“你竟然敢威胁我。”县令又不傻,怎么会听不出刘季的威胁之意,正是因为如此更是不满。
“没错,我就是在威胁你。”刘季都做了,怎么会不敢承认?
没有底牌的人怎么敢出现在县令的面前,这里可是县令的地盘!但凡县令一声令下,县衙中的人立刻一拥而上,到时候刘季虽然学了几招,难道能够一打十?
进门之前刘季就料想过县令有何反应,无非是两种。一种是热情欢迎表示配合刘季;另外一种便就是二话不说的将刘季拿下,甚至要置刘季于死地。
若是第一种当然好说,可要是第二种就必须要早做打算,刘季又不是来送死的。
“将人拿下。”县令却不信邪,事到如今,他只相信自己,也坚定要对付刘季。
县衙中的衙役十几号人得令立刻就要冲上去。刘季却扬声道:“你们最好想清楚,当真要跟着他和天下人作对?大泽乡起义,陈胜吴广喊出王侯将相宁有种乎?这句话,你们可知何意?”
“从前当官的都是他们这些人规定的,像我们这种出生卑微的平头百姓,就算穷尽一生,也永远很难得到他们正眼相看。可是我们未必不比他们努力,也未必比不上他们能干,就因为出生不如他们,所以就要永远屈居于人下,一辈子都不能站起来?”
“陈胜吴广就是要证明给天下人看,没有什么是规定的。我们也更应该证明给天下人看,就算我们的出身不如他们,如果他们不拿我们当人看,我们就能把他们拽下来。”
“这一位县令对你们如何,想必你们心里有数,就算你们为他出生入死,他却不曾正眼看你们一眼。”
刘季这些年当然有仔细的研究过县令的为人,清楚的知道县令从来没有将手下的人当人看。
“在你们看来,我们这些人犯上作乱。难道你们就没有想过,有一天能够把握我们自个儿的命运,不至于在被人随意的使唤,甚至莫名其妙的丢了性命?”
刘季心里有数,每一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颗不安分的心,如果能有机会掌握自己的命运,不会有人愿意放过这个机会。
“休听他胡言乱语。快点上去将人拿下,我会重重有赏。”县令听着刘季蛊惑人心,如何能允许。再次出声呵斥,让他们赶紧上前,一定要将刘季拿下。
刘季送上门,若是县令都没办法将人拿下,更不可能有任何机会抓住刘季。
“夫君。”县令在催促,可是这样的一道叫唤声传来,让面目狰狞的县令一下子回过神。看到门口的方向吕雉带着几个女眷押着一个贵妇人。
一声夫君,正是出自那位妇人之口,此人正是县令的夫人。
“县令以为你的夫人在我手中,你的家人又在何处?不仅仅是你的儿子,还有你的父母。”或许在很多人看来,吕雉既然用这样的方式逼迫县令让他们有些难以接受,但对吕雉来说,能够用最快的速度解决事情还能够不见血就是最好的办法。
县令瞪大了眼睛,满目都是不可置信。家中的守卫何等的森严,这样都拦不住刘季和吕雉吗?
“夫君,父亲和母亲还有孩子都在他们手中。”县令夫人面露难色,哀求的目光望着县令,希望县令一定要顾念。
事到如今,除非县令想要一家都没了,否则又怎么还敢一意孤行,非要将刘季置于死地不可。
“我还要提醒县令一句,这里里外外除了你在县衙中的这些人,四周早就已经被我的人包围。”刘季在这个时候更是告诉县令一个事实。独木难支,刘季发展壮大,一直没有对外显露过,为的就是杀得人一个措手不及。
县令若是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