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过来这是活人,一下子冲过来将刘季抱住,“季,你没死啊,你吓死我了。”
在一旁听着此话的曹参却是翻了一个白眼,吓死了吗?是怕极他要跟刘季一起死才对吧?
刘季是想闪开了,可是刘二哥扑得太快,刘季莫可奈何,只能由着刘二哥将他抱住,刘二哥身上的味道着实太难闻了,刘季忍了又忍终是没能忍住地道:“二哥,平安到家了,你就别怕了,要不赶紧去洗洗。啊,樊哙,你带他们回去。”
话说着赶紧的推开刘二哥,让樊哙把人领回去,樊哙虽然从前是杀猪的,再难闻的味道他也闻过,自打成亲以来,吕媭是个爱干净的,连带着樊哙也不得不爱干净,毕竟要是不把自个儿收拾妥当,连炕都上不去,如何使得。如今也嫌弃起刘二哥和刘二嫂。
“你们两个实在是太臭了。”樊哙说出一干人的心声,更是不客气地道:“赶紧,走走走,回去洗洗,别把我们臭死了。”
刘二嫂死里逃生,到这会儿都没缓过神,樊哙的话,她也不在意,拉着刘二哥随樊哙一道走。
樊哙把人领走了,刘季看向曹参,“曹先生,我们进去说话。”
“不成,后面有人跟着,另外,萧主吏让我提醒你一句,凡事小心,县令不是好相与的,他必会让人打探情况,人,要藏好了。”曹参在刘季的耳边小声地说了这句,保证话出他之口,入刘季之耳,再无第三人听得见。
刘季默默地给萧何点了个赞,这一位实在是聪明,随县令走一圈,县令没有看出来的端倪,人家瞧出来了。
“放心,我有数,你与萧主吏在外也要小心。”刘季沉着的回答,让曹参一定要小心。
曹参点点头,“正是因为要小心,我们才不能与你有所往来,不过,有何消息我会亲自送来。除了我们,别管是任何人说是我们派来送消息的,你都不能信。”
看得出来,曹参是防备着呢,刘季一下子反应过来,却带着不确定地问道:“县令不至于吧?”
曹参叹一口气道:“最好不曾,但防人之心不可无。小心无大错,这也是萧主吏的意思。”
他们跟着县令多少年了,对县令是有一定了解的,将话说到这个份上,可见县令有时候确实不可信。
但亦是正常,若是一个县令凭别人的几句话就相信于人,认为有那么多的人在也不会威胁到他们,刘季得问问这县令到底是怎么当的?
额,刘季也是高看了不少人,如今的县令,未必见得有多有本事,却都可以为县令,不是甚稀奇的事儿。
“我记下。”曹参和萧何都是为了刘季操心,若不是真心关心刘季,也不必再三叮嘱。
“我不便久留,你凡事小心。”今日曹参和萧何都对刘季再次另眼相看,想不到啊想不到,刘季能想出这样的办法,直接将坞堡暴露在人前,将秘密变成不再是秘密,如此一来也就不害怕再让任何人知道。
刘季郑重地与曹参道:“你与萧主吏一定要保证,有任何情况随时撤出,我这里随时欢迎你们。不瞒于你,我这里藏身的地方不少,保证不会让任何人找到。”
如此保证,刘季可是很少同人说实话的,但要宽曹参和萧何的心,就得拿出压箱本事。
“建房子的事暂时缓缓,毕竟木头堆得多了,想让人不注意都不行。”曹参想来想去,终是再次叮嘱一句,将刘季之所以会露出破绽的地方指出来。
“要有人才能建房吗?不能先建着以备后用?”刘季却早想好借口了,若是想就此找他麻烦,那可不行,他的理由多着。
曹参一笑,也是这个道理,以后的事谁敢保证,有备无患,何错之有。将来吕家手头宽裕,想再添人,难道要等人到了再盖房?
“告辞。”曹参该说的都说了,刘季既然心里有数,曹参也不再多言,再留下去,麻烦的人是他。
刘季都听曹参说到这个份上了,如何能再留人,将人送走。
至于回到家看到刘二哥拉着刘太公哭着说起这些日子受的苦,那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样子,刘季是从未见过刘二哥这般模样。
刘太公虽然心疼,可是想起刘二哥和刘二嫂那是自个儿不愿意跟吕雉走的,生怕被刘季牵连似的样儿,实在是......
“大哥,难为太公不嫌臭。”刘季倒是没顾得上其他,樊哙如此提了一句,落在刘季的耳朵,刘季差点没忍住笑出声,确实是,刘二哥和刘二嫂现在臭得让人不忍直视啊!
“你去劝劝。”刘季不想在这个时候打扰人,不过樊哙可以去做这事,也能做好这事。
樊哙摇头道:“不成,太公不嫌弃,我就不打扰了。”
刘季一听马上瞪了樊哙一眼,樊哙理所当然地道:“没事我就走了。”
完全无视刘季威胁的眼神,刘季意味深长道:“啊,是不是可以让阿媭来家里住几日,请她帮忙照顾你嫂子呢?”
樊哙要回家的动作,生生叫刘季一句话拉住了脚步,樊哙不愤地道:“大哥,你竟然是这样的人?”
“去不去?”刘季才不管樊哙的控诉,现在他就一个想法,樊哙去不去管管事,若是去的话,一切好说,若是不去,他能马上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