绾没本事能怪樊哙太懂?
卢绾真要为此同樊哙生气,更该气他自个儿。
刘季丢下不管,可是第二日看到樊哙头都破了,刘季问道:“卢绾打的?”
“卢绾气狠了,骂我是小人。”樊哙将昨日和卢绾争执的内容告诉刘季,“卢绾也不是有意打我,推搡之间把我放倒,我磕上了墙,这才把头撞破。”
倒是还帮着卢绾说话,刘季只抓住重点的追问,“现在你们两个怎么说?”
“我跟卢绾说了,有甚气都可以朝我撒,要是觉得我这头破了不够,想怎么打我就怎么打,我绝不还手。”樊哙的赔礼态度很端正,任打任骂,全由卢绾说了算。
“做得不错。”樊哙既然抱得美人归,就该想想如何平息卢绾的怒火,任打任骂,只要卢绾心中的怒火能够平息,一切好说。
“说完了吗?走吧。”樊哙一大早上门,吕雉收拾妥当准备出门,顺口问一句,对于樊哙头上顶着的伤就像没看见。
“走走走。”今日说好的一道进山,吕雉要去见见买来的人,更要定下规矩。刘季马上配合无比的走到吕雉的身边,“山里有些冷,媳妇儿多穿件衣服。”
“嫂子今日也进山?”毕竟还没开春,虽说有勤快的人早就将家里的地全都翻起,但刘季和樊哙一个冬天总往深山跑打打猎,带点肉回来的,算是给村里的人一个解释,为何刘季总往山里去。
吕雉
很少进山,几乎一个冬天也就进了三五回。今日想进山,樊哙想起昨日吕家送到的150人。
“我进山不成?”樊哙随口的一问,吕雉反问,樊哙想起刘季方才说的借口,“这不是天冷,有甚事嫂子吩咐我们办就是。”
刘季上去给了樊哙一个后脑勺道:“就是有些事得你嫂子亲自去办,不是我们办得成的。你哪儿那么多话?”
刘季瞪大眼睛盯着樊哙,樊哙吞吞吐吐的,也没把心里话说出来,在刘季没看到的时候嘴巴动了动。吕雉全都看在眼里,“有话大声说出来。说给你自个儿听,我又听不见,有何意义?”
“我说嫂子太厉害,再让嫂子管的多,将来大哥还能直得起腰吗?”刘季听到樊哙这一句差点摔了一跤。
吕雉的眼神随即一扫而过,刘季一个回头再次给了樊哙一个后脑勺,樊哙痛的连声叫嚷,“大哥我受伤了。”
“不用你提醒,我看到了。你伤的这脑子实在没救了。我和你嫂子的事你少管。”刘季毫不犹豫的警告樊哙,话别都说出口。
樊哙难不成是觉得和吕媭好事都成了,现在竟然对刘季和樊哙之间的相处模式表现出质疑?
“我倒是不想管。还不是担心大哥吃亏。嫂子太厉害了。”樊哙满心都是为刘季操心的,想想刘季和吕雉成亲以来哪一回吕雉说话,刘季敢大声的回一句。
山里的地方是刘季帮大家准备的后路,如果吕雉凡事不管,那就是刘季说了算。一旦吕雉插手,以后在家里家外处处都由吕雉说了算,刘季绝对直不起腰。
“我乐意。”刘季不能拂了樊哙的好意,但是和吕雉之间的相处模式,刘季并不觉得有甚不好。
或许在外人看来,刘季之所以事事听吕雉的,那是因为吕雉过于凶悍;实则在刘季看来,吕雉并不是一个强势的人,对于很多事,吕雉并不愿意管得太多,但是既然是给一家准备的后路,吕雉不可能不参与。
樊哙并不希望吕雉掺和的事太多,无非是觉得刘季被吕雉欺压太甚。
但是刘季比谁都清楚,没有所谓的欺压,不过是他们夫妻的相处之道,落在外人看来,吕雉好像对他的过于苛刻,实际刘季自得其乐。
“你和阿媭的婚事,须得放一放。”吕雉在一旁听了半天,樊哙为了刘季,什么话都敢说,很是不错。
可是不是忘了很重要的一点,樊哙和吕媭的婚事,要是吕雉不乐意,他们的婚事能不缓?
樊哙马上急了,连忙唤道:“嫂子,嫂子我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