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念念叨叨。嫌弃刘季的意思表露无疑。
“爹,有话好好说,千万别动怒。你要是气坏了身子,我可是活不成了。”刘季很孝顺的,虽然这不是亲爹,可自打他成为刘季的那一刻起,这就是亲爹,刘太公平日对刘季很是偏袒,否则就原主那好吃懒做的德性,兄弟早分家了。
“不想我气坏身子,你就站着让我打。”刘太公话接得甚是顺口,让刘季站着给他打,他定然不会生气。
“那不行,所谓小受大走,这是为人子的孝道。真把我打出个所以然来,爹你不更心疼?”刘季一番话有理有据,刘太公追了半天愣是没追着人,实在累了,坐在磨石上喘着气,刘季就站在他对面,同样也是喘着大气。
樊哙就跟回到自己家一样,看到有甚好吃的劲往嘴里塞,一丁点没有要上去帮忙拉架的意思。
终于息战了,看了半天好戏的街坊邻居,这个时候也知道事情完了,各自散去,没再围着刘家看。
刘季一看人都跑光,自然暗松一口气,有这一回闹,一定所有人都相信他和吕雉吵架。
“爹,你消消气听我好好跟你说。”刘太公一番运动,跑得上气不接下气,刘季目的达到自然得跟刘太公说清楚,免得老人家心急,真急出个好歹,刘季得怄死。
为了兄弟两肋插刀那是份内之事,却也没有不顾老父亲身体的意思。
“让你
走,让你跑。”刘季靠近要扶着刘太公,结果刘太公突然站起来直接拧住刘季的耳朵,刘季痛得呲牙咧嘴,连声喊道:“爹,轻点,轻点,再用力我这耳朵都要断了。”
“你不是跑得挺快的吗?这回我看你怎么跑。”刘太公一手拄着拐杖,一手拧着刘季的耳朵往屋里去。
樊哙看到刘季痛的脸都变了,有心上去帮忙说说好话,刘太公喝道:“你赶紧闭嘴,再插嘴,我连你一起打。”
樊哙赶紧把嘴闭上,再也不敢开口。
刘太公都这把年纪了,刚追刘季打完一顿,樊哙再添油加醋,真把老爷子气出个好歹,第一个心中难安的人定是刘季。
算了算了,反正刘季该挨的打,该受的教训到这会儿也差不多,他就继续看刘季怎么哄老人家。
刘季都不需要哄,只是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的告诉刘太公,刘太公满腹的怒气立刻被平息了。
“这事你也不早说。”刘太公想到自己几次三番打在刘季身上的拐杖,还有刚刚拧的耳朵,刘季的耳朵都红透了。
“为了以防万一,得让人知道我和娥姁吵架,否则不让人放心。”众口铄金,才不会惹人怀疑,刘季也是小心谨慎,为了卢绾拼了。
“你和卢绾同年同月同日生,又是从小长大的情分,卢绾遇到了难处,你能帮,该帮就得帮,受点委屈就受点委屈吧。”刘太公绝对是拎得清的人,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更是叮嘱刘季一定要帮。
刘季摸着酸痛的耳朵,“爹,不用你说,我肯定是要帮的。”
“不过这些事你心里清楚就成,当着外人的面该生气还是生气,我就怕你不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急坏了身子,这才先同你说明情况。”刘季虽然为了刘太公的身体说了老实话,却叮嘱刘太公在外人的面前,该装还是得装。
“二哥二嫂那里,你也得瞒着,绝不能透露。”一家人里嘴巴最快的人就是刘二嫂,但凡让刘二嫂看出一丁点的端倪,必然闹得沸沸扬扬。
刘季为了布这局,吃了多少委屈,岂会希望功亏一篑。
“我心里有数,用不着你叮嘱。”刘太公不喜欢刘季一副生怕他坏事的模样。
“我哪里是不放心爹,就是叮嘱你一声而已。”刘季看出刘太公的不高兴,赶紧哄人。
作者有话要说:一大把年纪被亲爹打的刘季:我心里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