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非常熟悉官场的规则,上次她就教了他不少东西呢。
没错,这个人就是……唐亦萱,那个住在市委大院里年轻的寡妇!
对上唐亦萱,他有太多的牌可以打了,根本不愁那女人不尽心尽力地帮自己,那棵松树目前恢复得挺不错,不过,接下来恢复得怎么样,就要看陈某人地心情了,这年头,什么事都有个意外不是?
还有,辨玉这个手法,嗯嗯,真要学起来,也不是那么难地嘛!
他拿出手机一看时间,才七点半,现在天黑得晚了,这会儿去拜访她,应该是比较合适地点钟,早点的话,没准人家在吃饭,再晚了,孤男寡女地,似乎又不是很方便了!
自打上次他说了,要十天来复查一次五针松的情况之后,前两次他还记得圆谎,以后都是唐亦萱主动打电话去叫他的,不过接触过几次之后,两人的关系,倒是越地近了一点点。
唐亦萱算是一个知性女人,她出身书香门第,身上有着旁人不可企及的高雅气质,只是,她当初既然选择为了报恩而嫁给蒙通,现下活得孤寂一些,似乎也是必然的了。
到了市委大院的时候,虽然已经接近八点了,不过站岗的武警已经认出了他,向他点点头就放他进去了。
其实,市委大院的防护并没有一般人想像的那么严,第一次若不是陈太忠和张新华在外面鬼鬼樂樂半天,引起了警卫的警觉,怕是都能直接昂然进去的。
唐亦萱对陈太忠这么晚来访,微微有点纳闷,不过,小陈这人有一个好处,那就是一直没把她当女人来看——虽然偶尔想起这个,她会有些若有若无的愤懑。
总之,这是一个比较值得人信赖的家伙,想那秦系老大秦小方能频繁出入她的三十九号,也是靠了类似的口碑——凤凰市的官场上有传言,秦。
所以,虽然唐亦萱正身着轻罗,手捧香茗怡然自得地翻看着当天的报纸,听到是陈太忠的声音,她穿着丝质睡衣就开门了,没必要太在意的。
只是,当她听完陈太忠的问题时,不知道为什么,她居然很轻易地就生气了,事实上,这跟她一向冷漠和恬淡的作风不符。
“**头?你……你居然要去**头?”她手指陈太忠,气得有些语不成声,“你,你,你太让我失望了啊,陈太忠!”
操的,我今天是撞邪了不成?陈太忠眼见唐亦萱厉声喝问,心中那通邪火再也憋不住了,先是纺织厂的女工威逼利诱,接着又是十七坐视不理,现在,连你小小的一个女人家,还是有求于我的,也好意思跟我指手画脚?
“你给我闭嘴!”他终于变脸了,一边说着,他一边站起了身子,冷冷地看了唐亦萱一眼,“我还想让你帮我想个主意呢,哼,你也很让我失望,告辞了!”
说良心话,他是自己的主意屡次被人置疑,有些恼羞成怒了
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