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麻烦一次也没事。”秦昆拍了拍韩垚肩膀。
韩垚办的是正事,自己是闲人,跑跑腿是应该的。这时候就不需要分什么扶余山座次,都是自家人,秦昆也乐意去外面跑跑。
“那、说定了?我这就跟大舅哥联系。”
“嗯,不过你总得给我说说大概吧……”
韩垚无奈:“就因为我不清楚,所以才急,别说我了,萱萱也说不清楚,恐怕你得去看看才知道。”
上次帮韩垚是他哥韩淼出了事,这次是舅哥涂庸,秦昆觉得这厮现在不刑妻克家了,开始克哥了,这倒霉孩子……以后不能再让他叫昆哥了,得换个称呼才行。
元月假期最后一天,南山省机场,秦昆坐上飞机起飞。
如果说文明古国代表着文化底蕴,那么华夏的文化底蕴是当之无愧的第一,但是,这个观念在国际上并不受所有人认可。
比如文明古国之一的……印度。
古印度文明的复杂程度和文化起源,一天一夜恐怕也讲不完,这个神奇的国度有着很多匪夷所思的故事,不说别的,单论宗教而言,影响力在世界上都占有一席之地。
但古印度文明已经不是现在的印度文明了,变化大的没有人能捋清,现在的印度和古印度基本上是两个概念,不过印度虽然不复当年,但也是人口大国,文化绵长,这个神奇的国度占有世界10%的可耕地,农业发达,医疗、电影、软件产业也相当不错,作为邻居,被我们亲切地称为‘阿三’。
有道是三哥世界第一,棒子宇宙无敌,孰强孰弱,秦昆没法分辨,总之论吹牛逼的本事,秦昆觉得自己喝上两斤都吹不过他们。
飞机直飞羊城,然后转飞德里,下了飞机,德里还是凌晨。
不知是错觉还是偏见,秦昆总觉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咖喱味,机场里的外国旅客很多,本地人更多,包头的阿三络绎不绝,还有不包头的,这里宗教复杂,每个宗教都有不同的打扮,这也是当地人的信仰。
随着人群走出,秦昆环视四顾。
不是说商道吗?
涂庸难道跑这来开工厂了?
秦昆以为涂庸的商道是从华夏延伸出去的,现在看起来不像那回事。
德里啊……三哥的首都城市,德里和新德里是一个都市圈的,所以当地人不分彼此,这个词是‘起点’的意思,也有‘开端’的含义,公元1世纪孔雀王朝在这里定都,秦昆小时候玩过的游戏中,印度战象兵就出自于孔雀王朝,在这里定都的当然还有大名鼎鼎的‘莫卧儿王朝’。
接机的是当地人,衣衫革履,一脸热情,一看就是钱给够了。
“秦老板你好,我叫拉哈尔,先上车吧,涂老板等着呢!”
秦昆没急着上车,给他递了个茶壶:“华夏语说的不错啊,先给我沏杯茶。”
拉哈尔虽然奇怪秦昆的举动,但也照做了。
一杯茶入喉,周围的标语也能看懂了,机场附近,也有旅游的宣传广告。
汽车开动,拉哈尔沿途唠着家常,顺便给秦昆聊起了当地的事。
对外国人而言,名胜古迹就是这里的名片,拉哈尔聊起了红堡,泰姬陵,秦昆听着也来了兴趣。
他对这里的印象还停留在电影里,恒河水是印象最深的,然后是各种神灵崇拜,首当其冲的就是牛神,名胜古迹就知道的不多了,泰姬陵自然听过,至于红堡……没听过。
拉哈尔一笑:“恒河要去瓦拉纳西去看,那里是我的家乡,有空我可以带你转转。牛神嘛……其实很多地方都有,说不定今天就能看见有人拜牛神。泰姬陵离得不远,至于红堡的主人,就是修建泰姬陵的大人,沙·贾汗,红堡是他的王宫。”
这么说秦昆就明白了。
拉哈尔很健谈,从接到秦昆开始,一路聊到秦昆下车,他华夏语不错,听说以前跟着涂庸在华夏待过几年,秦昆能感觉到他松松垮垮的衣服下,有一身不错的腱子肉,看似嘻嘻哈哈的拉哈尔,开车时眼神警惕锐利,不断地判断四周的危险,似乎是职业习惯,想必身份也不简单。
到了酒店门口,拉哈尔去停车了,一个东方男子正在恭候。
现在还是凌晨,对方有些疲惫,不停地打着哈欠,秦昆走过去时他眼睛一亮,似乎来了精神。
“来了。”
“来了!”
“先倒倒时差,明天带你转一圈。”
“跟我你没必要客气。”秦昆一笑,“先补觉。精神头足了再聊。”
“行,你房卡在这,我就不补觉了。还有事等着我……”
“那不行。”
“我睡不着!”涂庸实话实说。
这还不简单?
秦昆上前,一记手刀敲下,涂庸软倒在秦昆肩上,秦昆将涂庸扛起,拉哈尔停好车,看见这一幕有些愕然。
“秦老板……这是……”
“助眠。”
拉哈尔揉着太阳穴,你助眠的方式有些硬核啊。
刚刚他可是看见了,秦昆给了涂庸一手刀,你管这叫助眠?
涂庸的房间很宽敞,也很安静,但拉哈尔说涂庸已经好几天没睡个好觉了,秦昆看得出来,这厮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