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
缓缓站起身来,他果决的回道:“不必了。”
今日前来,他为的不过是确认一件事情,那就是当年参与祭天大典行刺可否牵涉到纪家。
因为这直接关系到自己和皇后的安危。
眼下已然清楚了心中的疑惑,那本花名册对他来说已无足轻重。
横竖是要拿纪家开刀,再敢出来阻拦自己推行新政的自然就是纪家的党羽。
反倒是眼前这位,好不容易将他关进囚笼,又怎会再放虎归山。
朝着院门处招了招手,便见海大阿端着一壶酒缓缓走了进来。
“当初六皇叔如何逼迫的我父亲自尽,今日我便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林锦骁接过海大阿手中的酒递到林亭琰跟前:“念在你今日能够推心置腹的与我道出实情,我可保你全尸。”
说罢,毅然决然的转身离去。
“林锦骁,你卑鄙无耻。”
林亭琰气得咬牙切齿的骂道。
“卑鄙无耻?”
林锦骁停住脚步,满目鄙夷的摇头:“你也配提这四字?”
林亭琰见他对花名册毫无兴趣,眨眼间就消失在了视线里,惶恐之余又开始哀求海大阿:“我要见皇后,皇后与锦纾情深意笃,绝不会看着皇帝对纪家全族大开杀戒。”
“六殿下请吧。”
海大阿不屑的瞪眼道:“陛下已给六殿下留了体面,莫非六殿下也想让阖家上下落得像青禾王一样的下场,在那菜市口遭受凌迟之刑?”
听到这话,林亭琰心如死灰,只得无奈的端起石桌上的酒盏一饮而尽,随后缓缓闭上了双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