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媳前些日子查验纪家账目,发现每年仅是拨发给各处庄子奴仆的俸银就达二十余万两,孙媳正想问问,咱们纪家究竟是养了多少张嘴,这究竟是养的奴仆还是私军呀?”
纪岑安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这件事情父亲和二位祖父还是要早些裁撤才好,陛下新政新规明文规定,就连亲王府也不过二百余人的护卫奴仆,咱们纪家不过伯爵门户,纵然有公主和长公主的恩德,也不敢行此忤逆之事。”
提到这事,纪穆卓就更为来气:“怀书咱先不提,可锦纾、岑安和容恒这些小辈此次助陛下平定祸乱功勋卓著,我却听闻咱们纪家此次并不在封赏名录当中,这实在是让人心寒,因言君的事情连怀礼的安国公封号也不能再袭爵,这简直就是已经不将我纪家放在眼里了。”
听到此处,一直无动于衷的纪宛盈终是忍不住歇斯底里的哭了起来:“都是孙女和母亲连累了纪家,可孙女心里清楚,皇祖母和皇兄定是记着咱们纪家的好,只因孙女犯下的罪过让皇后一直耿耿于怀,所以她才不愿看到皇帝哥哥恩赏咱们纪家,如今也只有孙女一死才能挽救纪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