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情,缓缓蹲下身去,故意质问道:“陈三郎,眼下本宫有心追查国丧期间产妇们的死因,对于你娘子的死大家颇有微词,你不愿开棺验尸倒也情有可原,但方才詹县令所言也不得不叫人生出疑虑,为何你家娘子今日才是头七?”
陈老三顿时语塞,紧埋着头,浑身瑟瑟发抖。
楚南栀语声渐转沉闷:“如此倒让本宫有些好奇了,你不愿开棺验尸究竟是怜惜亡妻还是因为你亡妻的死另有原因,正是你自己谋害了她,怕仵作验出个所以然来?”
“草民不敢,草民不敢啦。”
陈老三紧咬着牙关,已是泣不成声:“草民宁可自己粉身碎骨,也绝不会伤害妻儿呀。”
“本宫信你。”
楚南栀果决的直起身来,假装离去:“既然如此,本宫也尊重你的决定,你亡妻之事盖棺定论。”
往着堂外刚走了几步,却听身后一道稚嫩的嗓音响起:“还请娘娘做主,为我阿娘讨还公道。”
楚南栀闻声转回身去,见是陈老三的大儿子哭天抹泪的正向自己祈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