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昨夜李将军邀末将饮酒,说是要替王妃答谢我等前往安和县搭救的恩情,末将不敢不从,贪了几杯酒,醒来时就听说李将军不见了。”
当着大家的面,纪容恒也是敢怒不敢言,虽说叮嘱过手底下的军士不可慢待平宁王妃一行人,但也没让他们放松警惕。
好在王妃和小郡王小郡主们皆还在馆驿当中,他随即恳求道:“下官这便派人去将逃走的随从们追回来。”
汤惟铭却冷冷的打量了眼纪容恒,意味深长的看向楚南栀:“王妃,奴婢听闻言婧长公主与扣押您和小郡王小郡主在阆州,自打从安和县过来大家都是心惊胆战的,想必李将军也是不愿意和王妃一道软禁在阆州城,故意才连夜出逃。”
说着,他又冷幽幽的瞥向纪容恒,继续道:“奴婢方才清点随行之人,十之有八九皆已随李将军逃走。”
“王妃,末将绝无扣押诸位之意,还请王妃莫要心生顾虑。”
纪容恒诚惶诚恐的答道:“言婧长公主仰慕王妃已久,渴望一见,待得王妃见过长公主,末将定会护送王妃和诸位安然离开阆州。”
“大都督是个忠厚之人,你的话我信得过,我随你去阆州。”
楚南栀笑眯眯的回道。
又怕他会真的派人去追赶李策和谢景辰一行人,便装得云淡风轻的补说道:“这些逃走的护卫仆从就让他们离去吧。”
说着,刻意拉高了嗓音:“毕竟那三郎也是拙夫的手足兄弟,他不愿护送我去州府我不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