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才来呀,这林大郎欺人太甚,拿着把破剑砍伤了秦家大侄子不说,还敢指着奴家。”
谁知,她哭得正伤心,满心欢喜的正等着夫君为自己做主,蒋学屹却毫不犹豫猛的一巴掌直接煽了上去,顿时一阵火辣辣的疼。
蒋学屹瞪眼指着她,口里厉声怒斥道:“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东西,是谁允许你带着人来闹事的?”
戚予欢颤颤巍巍的抖动着身子,紧捂着脸继续叫屈道:“夫君这是何话,他们偷拿了秦家大侄子养的鱼,你看那边至少好几十尾呢,难道奴家就不该来主持这个公道?”
“啪。”
蒋学屹也懒得去看屋檐边的鱼,咬牙切齿的又是一巴掌煽了上去,愤怒的视向拔剑的军士们:“谁允许你们来的,还不快快将剑收起来,向林大人赔罪。”
“林大人?”
戚予欢被打得跌倒在地,和秦家叔侄都是一头雾水。
蒋学屹诚惶诚恐的上前来,目视着林锦骁手中天子剑,吓得脸色惨白,连忙跪倒在地,恭敬有礼的跪拜道:“吾皇万岁。”
其余军士见状纷纷跪了下去。
林锦骁听得一愣,本只是想拿件趁手的家伙出来,怕这些人会弄坏了娘子千辛万苦寻回来的鱼苗,倒没想到蒋学屹居然识得天子剑,立刻不动声色的将剑收了起来。
蒋学屹带领军士们起身,半弯着身子惶恐不安的赔罪道:“下官不知林大人已经从海康县归来,迎接来迟,还请大人恕罪。”
“蒋学屹,朝廷让你来做军监,你便是这样监理军队的?”
林锦骁冷眼直视着浑身瑟瑟发抖的戚予欢:“还是你觉得朝廷派来的大军就该是为你家效劳,是戚家养的家奴,可以随意调遣用来泄私愤?”
“林大人恕罪,都是下官管教不严。”
蒋学屹惊慌失措的再次跪倒在地,连声说道:“下官也是今日刚到本县,与各位校尉、军司马前往驻扎营地安排事宜,来不及回家报信,特意差了一小队人入戚家通报消息,万不知拙妇如此不识礼数,冒犯了大人,还请大人恕罪。”
说完,他扭头从一军将手中拿过一个盒子端在手里呈递上前:“这是芦堰港海防营的兵符,还请大人收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