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天化日之下大肆派人行刺,那说明离着真相越来越近,如此关键的时刻自己必须要沉得住气。
望着彭湃、马来福,她温和的笑道:“彭典史,此地离着那处盐井还有多远?”
彭湃举目远眺,大致回忆了一遍,指着远处缓缓答道:“应该就在前面两三里处的地方。”
“好,李郎君,你留些人手在此看护犯人,其余的人跟我一道去盐井。”
楚南栀叮嘱完就大步流星的跟着彭湃往村西的方向走。
李三木留了一队人,带领其余的衙役紧随其后。
紧赶慢赶的走了近两刻钟,终于到达了村西口。
放眼望去,只见四处都是深陷的泥沼,周围杂草丛森,完全遮盖住了二十余年前凿的盐井,茂密的草丛中隐隐约约透着些已腐烂掉的井架和枯萎掉的草绳。
彭湃指着冒出的朽木,肃声道:“那边应该就是其中一口废弃的盐井。”
几名差役闻声立即拨开草丛朝着朽木处缓步靠拢过去,用手中的佩刀将周围打整出来,为楚南栀和彭湃开路。
越靠近盐井处,那股熟悉的味道越浓。
当差役们打整出其中一口盐井后,楚南栀凑到枯井边往井底探进去打量了遍,里面漆黑一片,深不见底,一股扑面而来的铁腥味夹杂着臭水的味道险些直接让她窒息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