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缓缓抬眉,目光清冷的视向康铭沅:“在下倒是想知道何人如此聪明竟然一眼看出了那最为妥善隐秘的藏尸之处,康大人若是连这点洞察能力都没有的话,依在下看来,这海康县的县令也该换人了。”
“林锦骁,你休要口出狂言。”
康铭沅勃然大怒道:“本官敬你手中天子剑,将你奉为上宾,可阁下若凭着手中这把天子剑便想肆意妄为,那本官也不是吃素的,本官即刻就能将你打入大狱,再参你滥用皇权徇私护短,本官就不信陛下竟会为了袒护你一个没落皇族而不顾天下大义。”
“就凭你在海康县这些年的作为也配谈天下大义?”
林锦骁缓缓起身,走到楚南栀跟前,紧握住她的手,慢调不吝的说道:
“今日我夫妇二人为冤者诉讼而来,我倒是想看看康大人是如何将人屈打成招的,为官断案讲究以理服人,你若铁证如山自然无人敢辩,既然没有铁证就敢拿人问罪,请问这不是草菅人命又是什么?”
“你”
康铭沅气得面色铁青的说不出话来,愤懑的将目光投向谭邈。
谭邈对他这无能的咆哮简直不可理喻,默默的低下头去不想再发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