脖颈上的刀痕,倒是未曾发现有别的伤口。”
楚南栀又问:“这水渠中每年打捞的都是些什么鱼种?”
“大多都是些草鱼、青鱼、鲤鱼、鲢鱼、鳙鱼。”
“可曾听闻过有鱼食人的情况发生?”
孙里正再次茫然的摇了摇头:“每年也有不少人溺死水中的,倒不曾听闻过这类情况,除非是在桑海捕鱼的渔户们,偶有被巨型齿鱼攻击的情况。”
“所以那谭主簿简直就是胡说八道,淡水鱼自是不会吃死尸的。”
楚南栀斟酌着答道,而后眸光轻抬着重新视向上游之地:
“这水流如此湍急,从上游任何一个地方将尸体抛入渠中,最终都能流到此地,沉入堤坝底端,更何况当日孙家家主妻儿都在家中,怎会眼睁睁看着孙伍吉将一个大活人割颈而死,难不成这一家老小都是穷凶极恶之徒?”
孙里正听着也颇有道理,连连点头道:“不知楚娘子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从目前来看,想要为孙伍吉脱罪并不难,难的是找出幕后真凶。”
楚南栀暗暗思忖着,眼下第一步便是先要替孙伍吉洗清嫌疑,做无罪辩护。
而纵观整个案情,可以直接推倒案件的有利依据则是缺乏关键人证,所以只要以此为根据咬定不放,把水搅浑,县衙就不能将此案断成铁案。
嗯,只有这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