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气,可绵里藏针的一席话直接怼得二叔公林博哑口无言。
别说给林锦骁送的药材,光是十支老山参怕是就得两三百两银子,如此财大气粗实非常人所能及。
林亭臻在一旁看着脸色愈发凝重的楚文毕夫妇,心里也颇有些懊恼和不满。
自己好歹是舔着脸求人家办事,这二叔倒好,想要人家的方子还倚老卖老的来责备夫妇二人,哪里有半分求人的姿态。
他俨然看不下去了,当着众人的面就向林博斥责道:“二叔,你别怪侄子无礼,侄媳妇刚才的话说的不无道理,你也是开药房的,大郎前阵子受了如此重的伤,都没见你送些药材过来,钱老医师宅心仁厚,帮衬了大郎一家,侄媳妇送他药方回报恩情怎生就成了吃里扒外了?”
林博听得一阵汗颜,也不敢再吱声,脸上阴晴不定了一阵,默默的起身同众人拱手作礼后毅然离去。
四叔公林奋心里憋着事,可听了族长的这番话,几度欲言又止,最后只得不动声色的闭上了嘴。
“四叔,我们也先回去吧。”
林亭臻向林奋示意了声,又带着笑意与楚南栀一家作礼道别:“老妹妹,楚老弟,在下就先行告辞了。”
说完,眸光流转间再看向林锦骁时,眼底里忽的多了几分暖人的关切之意:“大郎,你好好养伤,过些时日老叔再来看你。”
林奋跟着起身,走到门口忽的回过身来深深的打量了眼楚南栀,想说句话始终难以启齿,最后只得随着众人一道悻悻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