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希就拍了个银色带闪的面具到他脸上,说:“行了,我们穿成这样要还被人认出来了,那就没辙了,知名度太高只能怪自己!”
“多半是认不出的,即使觉得像,估计也没人敢上来认。”时叙不太自在地动了动脸上的面具,这东西挡住了他的大半张脸,只露了个下巴,他没戴习惯面具,总觉得哪里不对劲。
时希自己戴了个黑色的面具,与时叙的那个同款,只有颜色不一样。他明显也戴不惯这东西,扣上摘下折腾了三回,他才放弃了挣扎。
“走不走?”时叙回头问时希,他已经一连往口袋里揣了一把微型枪、一把多功能匕首和几枚麻醉弹。
时希见时叙这架势,立马紧张道:“我们说好是赎人啊,可不是抢人,你带这么多家伙干嘛?我们和平解决问题,不好吗?”
“不带这些东西,我没安全感。”时叙顿了顿,思考了片刻,而后他便把那些东西一样样往外面掏,“你说得对,假设要动手,也只能你上,我得从现在开始找找娇弱的感觉,不然瞎子都能猜出我是谁。”
“你别想得太复杂,这就和你去超市买棵大白菜是一个道理,一手交钱一手交货,没人会难为咱们。”时希拍拍手,拉开房间门,“快九点了,我们出发吧,再晚点那小孩说不定都被客人带走了。”
时叙和时希一起换鞋出门,走到电梯口,他问时希:“对了,埃迪中尉的小孩叫什么名字?”
“裴伊,”时希道,“这就是名儿,早去掉他雄父的姓了。”
时希去负一层把飞艇开出来,时叙就站在这栋公寓的门前等他。这里是时希自己买的一套房子,在第15层,三室一厅,反正时希一个人住是足够了,更何况他平常都住时家,不来这边。
没多久,时希很快就开着飞艇上来了,时叙坐进去,时希便开了导航,向着那个俱乐部飞去。
裴伊所在的那个俱乐部干着不好说得太细致的事儿,却有一个一点都不污的名字——深蓝色。光听这个名字,时叙还觉得那会是个比较清新的地方,但由于“深蓝色”一直名声在外,所以时叙对那儿的印象不怎么样。
“深蓝色”的位置比较偏,从市中心开飞,预计需要一个半小时左右才能到达。不过,这个俱乐部的服务很好,因此,距离不是问题,每天晚上仍然有很多人愿意过来玩一玩,乐一乐,浪一浪,反正闲着也是闲着。
好不容易飞到了目的地,时叙和时希在“天蓝色”门口停了下来,把飞艇交给小跑着迎上来的侍者,然后,时希伸手挽住时叙的胳膊,两人兄弟装情人,慢悠悠地进了大门。
俱乐部里面的灯光比较暗,时叙立刻松了一口气,方才外面那五颜六色的光晃得他眼晕,要是里面还那样,他真想转身就走。
进了门,又有围着围裙露屁股的侍者领着他们继续往里走,到了一个小厅,侍者收了小费便转身离开,把他们交给了一名顶着个大肚子的雄虫工作人员。
这个雄虫穿得倒是很正常,他抬起眼皮看了时叙和时希一眼,懒懒道:“今天表演日,你们订了位置吗?要是没订,就先站这儿等着,里面啥时候表演完,啥时候开放别的项目。”
“我们订了的,”大概是怕人听出来,时希故意压低了嗓音,他拿出自己的光脑,找出一个电子码,竟然用上了尊称,“您帮我们查查这是哪个号。”
那名雄虫接过时希的光脑,对着电脑把电子码输进去,过了几秒,他再抬头时态度好了不少,热情道:“你们要的还是VIP的小厅啊,我跟你们说,那小厅在二层,一共就三个,最适合看表演了。”
说话间,那雄虫挥挥手招来另一个雌虫侍者,他伸手在那侍者的胸前掐了一把,嘿嘿笑两声,道:“别磨蹭,快,带贵客去201,好好伺候着,懂不?”
“是。”那侍者小声应了,对着时叙做了一个“请”的姿势,“您二位这边请。”
雌虫侍者转身时,那个雄虫又在人家屁股上狠拍了一掌,脆生生地响。
时叙暗地里皱了皱眉,每当见到这种事情,他总是免不了一阵不舒服。
侍者在前面带路,他裸着的臀部有意识地晃动,这大约是“天蓝色”服务的规矩。时叙和时希跟在侍者身后,两人均有些尴尬,只恨不得这路短一点。
侍者绕了两个弯,总算是把时叙和时希带到了圆形的小厅里,小厅中灯光挺亮,但还舒服,并不刺眼。小厅里最靠外侧的墙壁被凿出了一个大的四方口子,装上了一扇窗,将这窗打开,恰好可以清楚地看到表演台的景象。
窗子边放了半圈沙发,还有一个茶几把沙发的半个圈一分为二,茶几上有些糕点和水果,是供客人边吃边看的。
这时,表演还在准备中,并未正式开始。在那个表演台的周围环了一整圈通电铁丝网,里面的地上铺着厚实的黄色沙土,看样子,即将进行的所谓表演应该和时叙想象中的不是一个方向。
那表演台分明更像是一个斗兽场。
时叙知道“天蓝色”实际上是一个调|教馆,在这里面有很多被调|教好了的雌虫可以让雄虫任意玩弄,只要钱够多,闹出人命来也没关系。不过,时叙从未听说过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