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问:“您是指?”
时叙最讨厌的事情就是跟人绕圈子,此刻更是缺少耐性,他直白地说:“我收到了一封《强制婚配书》。”
景渊愣在原地,他反应了两秒钟,才大惊失色,他根本没有想到《强制婚配书》的下达时间会这么快。景渊慌了神,他两大步跨到时叙面前,双腿一弯,双膝几乎是砸在了地面上,发出一声沉重的闷响。
“我很抱歉,”景渊的唇张开合上几次,他仿佛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是不断地重复着,“我很抱歉,我本来想和您说的……”
“那你不如现在和我说。”时叙的声音很是冷淡,听不出任何的情绪起伏。
景渊抬起头仰视时叙,然后又低下头,他深吸一口气,无比简略地说:“我使用了强制婚配权,获得批准之后,民政局向您发出了通知。就是这样。”
“你只想说这些吗?”时叙站起来,看着俯跪在地的景渊更觉心烦意乱。
时叙来回踱步,之后再次停在景渊面前。时叙用军靴鞋面托住景渊的下巴,缓慢而坚定地将景渊低垂的脸给抬了起来,他看着景渊的双眼,吐字清晰:“我不可能娶一个敢对我下命令的雌君。”
“那我就做您的雌侍,”景渊闻言居然笑了出来,“我不在乎这些。”
时叙还从来没见过愿意做雌侍的少将,他沉默半晌,才说:“所以,你一知晓自己将升任少将,就立刻想到要申请强制婚配?”
景渊却否认道:“不。事实上,我是在五天前发的申请。”
“我查过了申请周期和申请流程,”时叙以为景渊在骗他,“我看到的时间是,半个月左右。”
(天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