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挺锋利的。”
景慎察觉到了时叙的不怀好意,他掐住身边雌侍的手臂,说:“你不要乱来啊。”
时叙不说话,他拿着刀,左看看,右看看。等景慎稍微放松了一些,时叙骤然发难,他将水果刀往空中一扔,景慎根本没看清时叙的动作,就见小刀又回到了时叙手中。时叙调换了一个握刀柄的方向,刀尖向下,一个使劲,插|进了沙发之中,恰好挨着景慎的屁股。
“你现在只有两个选择:一是乖乖给景渊的约束环解锁;二是我把你的两只爪子割下来,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地试,看看到底哪根手指的指纹可以解锁。”时叙勾起一边嘴角,皮笑肉不笑地说。
虽然景慎被时叙的气势吓住,但他记得这是景家,是他的地盘,周围站着的全是他的雌侍,而时叙和景渊才两个人,他怎么样也不能被时叙给欺负啊!
“你们还不过来!”景慎冲着自己的几个雌侍吼道,“你们准备站在原地,看着别人如此无礼地对待你们的雄主吗?”
然而,没有一名雌虫表现出愤怒的神色。景慎的五个雌侍统统站在原地,没有动弹。半晌,其中一个畏畏缩缩地说道:“时叙大人也是雄虫啊……”
伤害雄虫是重罪,这一点根深蒂固地长在雌虫心中。所以,一般雄虫之间发生矛盾,不太会有雌虫上前插手,因为不管帮哪一边,都是错的。
景渊听到那个雌侍的话,便明白了,这几个雌侍没有一个对景慎有感情。若是有人胆敢这样对待时叙,景渊早就忍无可忍地冲上去了,哪还管得了那么许多的规矩。
这边,景慎完全反抗不了时叙。对付这么一个瘦弱的雄虫,对时叙来说,实在是一件轻而易举的事情。时叙已经按住了景慎,他一边用水果刀在景慎的手上比划,一边大发善心地同景慎商量:“不如你告诉我,你的哪根手指对应着指纹锁吧,那我就只用割一根手指下来了。这既能减轻你的痛苦,又能减小我的工作量,多好。”
景慎不敢乱动,他望着锋利的刀尖,光是想想被切下一根手指的情景都快要了他的命了。景慎知道自己的雌侍是指望不上了,他又打不过时叙,只能赔笑道:“这怎么能麻烦你啊?我自己来行吗?”
“自己来?”时叙没真想切根手指下来玩,他控制着力道,用刀尖在景慎的手指上前后蹭了蹭。
“是是是,”景慎的声音抖了起来,“我解锁!马上就解!”
时叙看向景渊,朝他侧了侧头。景渊会意,走上前来,挽起袖子,露出手腕上佩戴的约束环来。
景慎在时叙阴森森的目光下,无比老实地亮出自己右手的中指,把中指贴在约束环的指纹识别区上。
不过几秒时间,约束环发出“嘀嘀”两声响,原本紧紧锁在景渊手腕上的约束环应声而动,一瞬间扩大了一圈。时叙把那个约束环从景渊手腕上摘下来,再从内部的一个小开口处取出一个又薄又小的身份芯片来。
时叙看了一眼,把那枚芯片放回原处,将约束环放进景渊的上衣口袋,问道:“你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带走的?”
景渊摇头:“没有,我只想带走您。”
时叙笑道:“那我们现在去办理结婚手续?”
景渊也笑:“好。”
两人非常默契地无视了周围的一名雄虫与若干雌虫。
时叙与景渊携手往外走,在他们的身后,受到了惊吓的景慎做捧心之状,声音追着他们的脚步而来:“你们不谢我一下吗……”
时叙和景渊离开景家,又乘坐飞艇,赶往他们的下一站:民政局。
时间已近中午,民政局的人不多,工作人员百无聊赖地撑着额头,等待下班,好去吃饭。
因此,当时叙和景渊走进民政局的大门时,几个工作人员的内心都是“咦,我好像看到了时叙大人,一定是我看错了”。直到时叙和景渊一起走到雌虫接待员的面前,那名雌虫才确定了,这是真的时叙大人!
几个工作人员马上围了上来,他们只是普通的雌虫,不在军部工作,平时只能在星际网上看看时叙的照片,现在竟然有幸见到真人,心情可不是“激动”二字能够概括的。
几名雌虫七嘴八舌地表达着自己的爱慕之情,这还算正常。另一边,一名雄虫忽地从里面的办公室奔了出来,满面通红地拽住时叙的双手,表白道:“时叙大人,您能给我签个名吗?我最崇拜的人就是您了!”
于是,在大家的强烈要求下,时叙献出了好几个签名,他不禁生出了一种自己可能是个明星的错觉。
“好了,”时叙做了一个暂停的手势,“我们先干正事吧。”
一名雌虫茫然道:“恕我冒昧,请问您是来做什么的?”
时叙:“……”
景渊涵养再好,此时也忍不住翻了个白眼,他将自己的身份芯片从约束环中取了出来,放在那几个雌虫面前。
“我们是来办理结婚手续的。”景渊的目光在几个雌虫和一个雄虫的身上扫了一圈,他真是没想到,有一天他的情敌中还会出现雄虫的身影。
时叙注意到景渊的情绪,立即体贴地搂住景渊的腰。他把自己的黑色磁卡放到桌面上,他的身份芯片就在磁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