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说话,但时叙已经脱下外套,一把塞进景渊怀里。时叙面朝类虫族的两名雌性,他极不情愿地解开衬衣扣子,露出自己左侧的锁骨来。
三道一指宽的暗红色虫纹竖划在时叙的锁骨上。
盯着时叙,类虫族的雌性呼吸急促起来,他们的眼里浮现出赤|裸|裸的欲望来。
“你们要怎样才肯放了我的孩子?”时叙努力放柔语调,做出害怕的样子,跟对面的两个雌性打商量。
“你来换他。”对面的雌性咽了口口水。
时叙深吸一口气,声音颤抖:“好。”
“那你过来。”
那雌性还怕时叙不同意,现在见时叙答应得如此干脆,他也松了一口气。
时叙缓缓走过去,他以目光安抚着被劫持的两名雄虫。
成年雄虫镇静了很多,他应该认出了时叙。
时叙走到小雄虫身边,那名雌性说话算话,移开了架在小雄虫脖子上的镰刀。
时叙蹲下来,小雄虫立刻扑进他的怀里,就好像时叙真的是他的雄父一般。
时叙知道小雄虫受了惊吓,他拍了拍小雄虫的后背,温柔道:“没事了。”
小雄虫抬起头,泪汪汪地望着时叙:“那你也会没事吗?”
“当然,”时叙站起来,摸了摸小雄虫的脑袋,然后指着景渊说,“乖,你去雌父那里,好不好?”
小雄虫点点头,眼泪落了下来,他朝着景渊跑去。
景渊学着时叙的样子蹲下来,张开怀抱,小雄虫跑过去,搂住了他的脖子。
那个类虫族雌性嘿嘿笑着,把镰刀横在时叙的脖子边,然后把手放在了时叙的腰上。
景渊握紧了拳头。
时叙望着景渊,做了一个“现在”的口型。
景渊不动神色地往前走了一步,将小雄虫拉到自己的身后。
时叙默念:“一,二,三……”
说时迟那时快,时叙蓦地后撤一步,刚好踩住类虫族雌性的脚。他抬起手肘后顶,正中那雌性的肋骨。类虫族雌性反应不及,时叙已揪住他的腰带,将他整个人提了起来。不过瞬间,那雌性越过时叙右肩,被时叙重重地摔在地上。
时叙一脚踩住那雌性的镰刀手,一脚踩住那雌性的胸膛,使他完全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景渊也没有闲着。他举起枪,扣动扳机,一枪穿过另一个雌性的眉心。景渊没空理会那个腿软地跪坐在地上的成年雄虫,他快步上前,将枪扔给时叙。
时叙后仰接枪,他满意地一笑,把枪口对准已被他放倒在地的类虫族雌性。
时叙并未和景渊商量计策,但他俩仍然默契至极,配合得天|衣无缝。
“你有小刀吗?”时叙问走到他身边的景渊。
景渊在口袋里摸索了一阵子,掏出一把与水果刀差不多大小的刀来。
时叙接过小刀,右腿一弯,膝盖用力地顶在类虫族雌性的腹部。
“你过来按住他。”时叙冲着景渊招招手。
景渊依言控制住那个躺在地上的雌性。
时叙嗤笑一声:“你刚才用哪只手摸了我?”
那雌性粗鲁地吐出一口血,猥琐地笑:“如果你在我们那里,摸一下算什么,你这个样子,只能任人摸、任人上!”
时叙把玩着手里的小刀,从容地笑道:“可惜,就凭你,还不配。”
那雌性的镰刀已经变回了手的模样。时叙拿着小刀转了两圈,突然握住刀柄,刀尖朝下,狠狠地扎进那雌性的手掌之中。
那雌性发出一声怒吼,挣扎起来。
景渊冷眼看着,将他按得更紧。
时叙拍拍手,站了起来。
不久前赶到的警察连忙跑上前,着手处理现场的其他事务。
景渊把那个还活着的类虫族雌性|交给警察,另外又交代了几句话。他很快回到时叙的身边,把外套披在时叙的肩上。
“您没有受伤吧?”景渊上下看了看时叙,没有发现哪里不对。
“没有。”时叙摇头,“今天累了,你送我回家吧。”
景渊的眼里全是深情,他微笑着答应:“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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