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出事的时候怎么是你在那里?张逸之人呢?”
赵岳哲听到舒墨问这个眉头微微皱起的说:“那天宴会上我跟你先走,你说你东西忘拿了然后我回头帮你拿。但是我没有找到你说你掉的那个东西,然后我也就随便走走走了一路。正好在拐弯角那边看到有一个人抱着一个女人走了出去。我感觉有一点奇怪,而且那个女人,有点眼熟感觉像是大嫂,然后我就跟了上去。
那个人好像知道有人在跟踪,宴会的场所我也不是特别的熟悉,然后我就跟丢了。我站在酒店门口的时候发现有一辆车慢慢的开了出去,我一开始也并没有太在意。但是斜对面有一辆车灯光打了过去,我随意看了一眼,居然发现驾驶座没有人。
然后我立刻开车跟了上去,可惜大嫂肚子里面的孩子没有保住,大嫂现在一定很伤心。如果我要是早点发现这个问题的话,就不会这样了。”
说到这里赵岳哲有一些自责的低下了头。
舒墨坐在旁边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想了半天她才说:“这种事情真的不能怪你的,每一天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而且如果没有你的话小莫莫有可能连命都保不住,更别说肚子里面的孩子了,你可别忘了你救了小莫莫一命。有一些事情只能说尽人事听天命,这种事情是谁都不想预见到的。而且你救了我最好的朋友,以后你如果有什么要求的话,只要我能满足,我都会尽力去满足的。”
赵岳哲抬起头看着一脸认真的舒墨,差点失口就说出,那你做我女朋友怎么样?
舒墨看到赵岳哲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微微歪了歪头问:“你想说什么?”
赵岳哲看着舒墨没心没肺的样子一阵心塞,然后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没事,我刚刚没什么话想说。”
张逸之跪在祠堂里面,张老爷子冷着脸坐在椅子上面喝茶。
“你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和叶家的那个丫头叶芝璇在同一间房里吗?”张老爷子面无表情的喝着茶说。
老祠堂的地板都是那种厚厚的青石板,现在天气微凉,张逸之都能感觉到青石板上面的寒气如同一把把锐利的刀刺痛了他的膝盖。
张逸之跪在地上身体立的笔直笔直的听到张老爷子的话张逸之皱起眉头说:“爷爷,我这次是完全被人算计了。”
听到这句话张老爷子直接砸碎了自己手中的杯子:“算计是一回事,但是你和叶家那个丫头共处一室这件事情是明明白白的。无论怎么样,一旦这件事情被传出去我们张家的脸面在哪里?外面的人只会说你张逸之趁着老婆怀孕期间出去偷腥!”
张逸之立刻抬起了头,一脸坚定的说:“这件事情的确是我理亏,但是莫莫是我唯一的妻子,我唯一要忠诚的人。叶芝璇这些事情我也不知道,因为那天晚上的事情我已经完全不记得了。爷爷,这件事情我知道我错了。您如果真的要按照家法惩罚我的话,我绝对没有任何的怨言。”
张逸之知道,这些事情张老爷子肯定是没有声张出去的。因为不仅仅是为了张家的颜面,莫莫最近怀孕也不能受很大的刺激。但是他基本可以肯定的是,叶芝璇绝对参加了算计他这一次。
张老爷子张了张嘴原本还准备说什么,但是最后还是没有继续说下去。他挥了挥手对老管家说:“按照家法来,说完就头都不回的走了。”
莫羽辰坐在病房里面,透过窗户在看着不远处的风景发着呆。
自从她住院之后,张逸之就一次都没出现过,莫羽辰想到这一点内心就有一些认不出的失落。
但是却隐约有一些庆幸,因为到现在她都还没有想好应该怎么安慰失去孩子的张逸之。因为她知道,张逸之有多么期盼这个孩子的出生。
“嫂子,怎么感觉你心情不太好?”房间门口传来了一道声音。
莫羽辰抬起头看到了绑着绷带的赵岳哲,赵岳哲一副精神奕奕的样子,丝毫看不出来前几天肋骨骨折被强制按在床上休息的那个人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