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直接迈过护栏跳下楼了!”
“哼,那长发妹还假惺惺地哭,把头埋在手电筒小哥的怀里,接着,拿手电筒的小哥就出问题了……”
飞蛾哑火脸上流露出惊恐神色:
“接着,是留八字胡的大叔,再然后,然后……”
“然后什么?”鸿鹄于飞皱眉道。
“蔺浊进来了。”
“蔺浊?”姜潜抬了下眼皮,“是他杀了这长发妹吧。”
飞蛾哑火张了张嘴巴,瞠目结舌地望着姜潜:“这,这你也知道?!”
姜潜言简意赅:“这长发妹是中毒而死,蔺浊的毒我认得。你只要告诉我他们说了什么。”
飞蛾哑火眨巴着眼睛,咽了下口水,马上正色道:“游戏规则!就像你说的,两套游戏规则!”
听到这个词,姜潜和鸿鹄于飞相视一眼。
飞蛾哑火继续滔滔不绝道:“他和这坏女人的目的,就是在执行另一套游戏规则!虽然我没那么聪明,但也不笨,我能听懂他们准备杀掉一半以上的玩家,才算胜出。”
“当时长发妹搞死房间里的其他人,却怎么也找不到我,还以为我已经逃了,她想请蔺浊去杀两个你们团队的人,补足缺口,然后……”
姜潜目光凝聚:“他不想招惹我,所以把队友寄了。”
“好像是这样,嗯,看起来就是这样。”飞蛾哑火说得直喘,却终于松了口气。
“长发妹具体做了什么,导致其他人纷纷出门自尽?”姜潜随即问道。
飞蛾哑火皱着眉头想了半天:“具体做了什么……好像没什么,就,你知道,这美女很爱撒娇,爱往人身上贴……”
“接触?”
飞蛾哑火仍在仔细回忆:“有这可能!”
“如果蔺浊也是靠同样的方式杀人,他只需要和你进行简单的接触就可以做到了。这就是他屡次来找你合作的缘由吧?”鸿鹄于飞在旁道。
“嗯,也许还有别的原因。”
“所以,另一颗心脏,是那家伙的?”鸿鹄于飞指了指姜潜的衣服。
他衣服里可揣着两颗正在搏动的心脏呢。
“多半是了。”
“那是不是毁了这两颗心脏就可以关掉诡?”鸿鹄于飞尝试提议,但他马上自我否决道,“不对,这好像和游戏的提示对不上。”
姜潜点头道:“需要找到心脏的正确使用方式,关掉诡,结束黑夜。”
他在脑中暗暗盘算:两个阵营,诡阵营,孩子阵营。
诡阵营的两人需在规则便利下淘汰一半以上,也就是至少8位玩家才算胜出。
孩子阵营要么成功躲到天亮,要么探寻宅邸之谜关掉诡。
现在的14位玩家中,蔺浊的2位队友已经寄了,长发妹又以某种攻击方式导致4人“自尽”,最终长发妹死于队友之手,7人,还差1人就凑足了诡阵营的获胜条件。
而现在,在场存活的7名玩家中,除了蔺浊自己,还有他的5位队友及躲过一劫的飞蛾哑火小哥……
“不好。”
姜潜勐然抬头,捏起纽扣呼叫夜蜻蜓:“喂,夜老师?”
“野火兄,松兄?”
纽扣摄像机无人应答。
仿佛信号已被从中间阻断!
……
火舌充斥的走廊中。
棋牌健身房的门扶手上,此时正缠绕着一支喇叭花。
仔细看去,这支喇叭花的根须已经布满了门框,根须上伸出的花蕾状似一个个微小的雷达,干扰着附近范围内的道具讯号。
蔺浊的声音,不断从喇叭花中传出,与房间中的夜蜻蜓等人沟通协商。
“我受伤了,拿不到楼下的相框,如果你们有人可以去取,说不定我们还能活命……”
“我有必要拿命骗你们?我们是同一根绳上的蚂蚱……”
话音源源不断自喇叭花里冒出,仿佛真的有人在门口说话一样。
而在屋门顶部的位置,攀爬着一只半兽态的蝎子:双钳等候在门框两旁,粗壮的尾钩蜷曲,钩尖上,毒液的锋芒闪烁。
它距离挂在门上的“请勿打扰”门牌两米之远,但依然被那闪着金光的四个大字刺得表情近乎扭曲。
经过一番诱导与协商,里面终于传来正面应答:
“好,我们去关掉诡!”
紧接着,是脚步声渐近……
夜蜻蜓的手已经搭在了扶手上,她能够感受到门外之人的语气和呼吸,诚恳而虚弱,显然已是走投无路。
但夜蜻蜓的手还是停住了。
门外,同时传来了姜潜的声音:“不要开门。”
无论是屋内的三人,还是屋外伺机狩猎的毒蝎,都被这一句话惊动。
蔓延到走廊上的火光退潮之际,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