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这话本是好意,可听在各位族老耳力却不是那么回事儿了。
待各位战战兢兢的进了屋内,恰巧见得里正口流黑血,对着众人瞪着老大的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儿。
“这……!”
“苟……苟自在!恁做了甚?!”
“恁害了里正?!”
“苟自在!恁怎敢……?!”
众人还待再出言喝问,却听苟自在惨白着脸悠悠开了口。
“诸位若是知道他做了甚见不得人的事,便不会如此冤枉俺了。要俺说,还是关上门由俺来慢慢说与诸位听,如何?”
几位族老互相看了一眼,刚才是为了先给他扣个罪名,才色厉内荏的痛斥一番,其实经过前日那番事此刻心里虚着呢。
待得村人们都出去从外面再把门关上,几位族老都没有先说话,只盯着苟自在瞧,仔细着想要找出个破绽般。
“大家都不用如此,就算大家做了天大的错事,譬如……想要谋害贵人,那也轮不到俺来发落。”
“嘶~!”
一阵抽气声响起!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看向苟自在,只盼他说是玩笑话。
“这……这……这绝无可能!”
“俺们怎可能做这掉脑袋的事?!恁可不要血口喷人!”
“苟自在!恁说话前可要想清楚!俺们有事恁也跑不掉!”
苟自在轻轻的摆了摆手,转头看向死不瞑目的里正。
“俺来本是想与他说明贵人的态度,没曾想他倒是痛快,不只认了此事还服了毒,还说……”
“还说?还说了甚?”
“说了甚?!”
“快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