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到晚上七点左右,才轮到两人演对手戏。
随着场记的一句“a”,片场内的几人迅速地进入了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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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梅的尸体在两人前往竹屋的时候就被花从云施法葬在了某一处风景秀丽的地方。所以在红梅跟着文安南从竹屋出来后并没有引起侍卫的怀疑。
他们更多的关注点都在文安南受伤了。
一个时辰后,皇宫。
皇上文景厉与皇后苏绣静静地坐在外厢的椅子上,轻饮着茶,一言不发。
一直到一道穿着太医服装的人从内室走到两人面前行李时,两人的表情才有了一丝的变化。
“回皇上、皇后娘娘。”太医重进行了一个礼后,不等上座的两人开口询问,便自顾道:“公主在中毒后因为及时治疗,并无大碍。照微臣看来,那药物极为上等,已经让公主的伤开始愈合了,所以不需要微臣再另外开药。”
苏绣丹红的双唇在听到‘药物极为上等’时薄唇微张,声音随轻但却让人惶恐,“哦?”
重进双腿微颤,立刻弯下腰,急促道:“微臣所言属实。”
苏绣转动了一下手指带着的白玉扳指,喊道:“红梅。”
花从云听到后,从一旁的角落里走了出来,行礼道:“皇后娘娘。”
“不是说公主伤口处是你随便找的草药涂抹上去的吗?”
在苏绣刚到了长安殿时就询问了花从云关于文安南受伤一事。
因为花从云对竹屋施了法术,让人类看不见竹屋的存在也走不进竹屋,所以侍卫只是在竹屋外圈徘徊。
若不是妙珠听到了侍卫们喊着安南公主的名字告知了两人,侍卫是永远不会找到文安南的。
所以在花从云跟着文安南从丛林中走出后,用了一句去寻药草的理由搪塞了过去。
而刚刚花从云也用了相同的理由回复给了苏绣。
“回娘娘,确实如此。”
苏绣眸底掠过探寻意味,“那重太医为何说药物极为上等?”
花从云听到苏绣的问话,不想再理会这老女人。捻指间刚要施法让苏绣闭嘴的时候,就感到一个人影站在了自己身前,双臂张开将自己护在了身后。
花从云
嘴角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噙笑着,手上的动作收了回去。
文安南双目微眯,嗔怒道:“母后是在怀疑什么?是想让安南死在外面,母后才会高兴?才会不再质疑这个疑惑那个?”
一直在旁坐着的文景厉听到后,厉声喊道:“安南。”
文安南听到文景厉的声音,语调降低了些,带着撒娇的意味道:“父皇,女儿认为这个时候就不要查我的伤是怎么好的,还是去查一查是谁要杀我比较好。”
“哼,你还有脸说?”
“女儿知道,偷偷跑出宫是女儿的错,可是这一切都要怪父皇和母后。”
苏绣轻笑:“怪我们?”
“女儿在去年就向你们请求过,女儿要进军营,女儿要……”
苏绣将桌子上的茶杯扫到了地上,大喝道:“胡闹!”
“宜成。”宜成是苏绣的封号。
“皇上,公主现在这样,都是皇上宠出来的。”苏绣情绪激动,“皇上听听她想做什么?她居然想去从军!这是一个公主该做的事情吗?”
“多说无益。”文景厉拉起了苏绣的手,向着门的方向走去。
在走出房门的时候,对守在门外的侍卫说道:“严守公主的长安殿,若再让公主跑了,朕要了你们的脑袋。”
“父皇!”文安南听到后大叫了一声,想要小跑到文景厉的身边,但是却在门口被侍卫拦了下来,只好眼睁睁地看着文景厉和苏绣离去。
重进左右看了看,行李道:“公主殿下,微臣就先告退了。”
文安南摆了摆手示意让他走,然后就把屋子里其他的宫女太监遣了下去。
一炷香后,整个寝宫中只剩下了花从云和文安南两人。
“公主想去军营?”
“嗯,这是我从小一直期盼着的。”
文安南听到花从云的问话,眼里漂浮着是向往与决绝。这样的情愫花从云千年内只见过一人眼中拥有过。
那人与她,一般样貌。
花从云沉默了片刻,问道:“如果…以后公主有了一个可以相伴一生的人,公主会放弃保护天下苍生的想法而只保护她一人吗?”
文安南眼角弯弯,笑道:“不会有这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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卓宴喝了一口李颜递过来的冰水,然后又让李颜将一直放在
帐篷里的水瓶拿给了她。
独自一人走向了顾繁的帐篷所在处。
“笑雯,你现在在哪里?”
“好,那我去找你。”
顾繁向外走去,一出帐篷就和卓宴打了个照面。
“顾老师要去找庆前辈吗?”
随后卓宴似乎觉得有些不妥,解释道:“顾老师不要误会,我不是有意要听你讲电话,是无意间听到的。”
“嗯。”
“这是我给顾老师泡的金银花枸杞茶。”
“我不喜欢喝茶。”
卓宴没有一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