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特别的房门,里面是一层牢固的防盗栅,外面则是一层钢化玻璃,既能能看到里面的情况,又能拦住里面的人。
周平安小声感叹:“这个安保比我们鬼屋的大门都好。”
他们鬼屋的大门目前就一道铁门,只能防君子不能防小人。
“门很重要吗?”郁渊看到周平安眼神羡慕,傲然道,“有我在,谁敢擅自闯入。”
周平安静静地听他装逼,意思一下地给了个笑脸。“哇,哥你真棒。”
吹啊吹啊,你的骄傲放纵,吹啊吹啊,你赤脚不害怕 = =
徐诚申没注意到这边的小插曲,和齐守心他们解释了起来,“这道门是最近才装的,我实在是没办法,稍一不注意他就要跑出去,只能暂时把他关在家里。”
把儿子像关犯人一样地关起来,徐诚申也很难受,只希望齐守心和法困能早点驱鬼,结束掉这件荒诞的事情。
他们说话的间隙,周平安朝房间里看了一眼,只见一个身影背对着众人坐在办公椅上,肩部手部不时动着,一副非常忙碌的样子。
周平安试着喊了一声“徐知墨”,房间里的那人却充耳不闻,没有半分回应。
徐伯母伤心地解释道:“没用的,除非是给他电脑或是让他们出门,不然他都不理人。”
齐守心看了周平安一眼,心里很是瞧不上,居然连基本的常识都不懂就敢出来混饭吃。
他淡淡道:“鬼上人身,就好比鸠占鹊巢,除非将其制服,不然难以驱使。”
说完,齐守心便起了两道黄符,两手捏着复杂的咒法,朝着徐知墨大喝了一声:“天门开,地门开,千里童子送魂来,失魂者徐知墨还不快快醒来,天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那声音犹如雷霆震耳,果然震得房中人影一晃。
见齐守心抢了先,法困只好待在一旁等待,齐守心念的是招魂咒,等到徐知墨醒来,驱除邪鬼之后,肯定需要安魂养神,他倒时候在动作也不迟。
徐诚申见徐知墨身影站了起来,心中一喜,正要向齐守心道谢,却看到一本书被砰地一下砸到了门上。
徐诚申:“齐道长,这、这是怎么……”
法困也手捻佛珠,念起了咒:“南无萨怛他.苏伽多耶.阿啰诃帝.三藐三菩陀写……”
周平安正疑惑时,却听到一旁的郁渊嗤了一声,“不过是普通的游魂野鬼,竟也要用楞严咒?”
法困一怔,没想到这人看上去什么都不懂,竟然还知道楞严咒。
一旁的徐诚申听了,也转过头来,重新打量起周平安和郁渊。
周平安看了他一眼,没说话,悄悄用手指戳了戳站在旁边的郁渊,让他上。
郁渊扫了齐守心和法困两人一眼,神情似嘲似笑,懒散地靠在墙壁上,嘴唇轻动,叫了一声:“徐知墨。”
这声音不大也不小,但要是和刚才齐守心的那声大喝相比,简直就像是细微的蝉鸣一般。
但就是这样轻轻一声,徐知墨却转过了头来。
“知墨……”
徐伯母惊讶地睁大眼,齐守心和法困两人也跟着瞠目不已。
这、怎么回事?
不用符也不念咒,只是叫了一声名字就起了作用?
他们仅仅盯着郁渊,先看明白到底是怎么回事,可郁渊喊完人便斜靠在墙上,懒得开口。
徐诚申最先从惊讶中回神。
看到“徐知墨”顶着两个黑眼圈站在他面前,一脸阴气森森,他连忙叫人。
徐诚申:“道长,大师,你们快看知墨这是怎么了?”
离近了一看,齐守心和法困才看到徐知墨额心似有红印,当即表情变得不好起来。
寻常的鬼上身倒是好驱除,但要是碰上鬼和身体原主魂命宫相同的,那就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了。
法困委婉道:“徐先生,令公子的情况……有些特殊啊。”
这种情况下的鬼上身,野鬼和身体有了联系,并不能用常规办法驱除。
齐守心看了眼“徐知墨”似有怒气的双眼道:“这鬼必定执念很深,寻常办法怕是不能驱除。”
寻常办法不管用,那就只能用比较狠厉一点办法,可这种情况下要是用狠法子,一不小心就会伤到徐知墨的人魂。
最好的办法,就是和这只鬼谈判,让它自愿从徐知墨身上离开。
齐守心收起黄符,摆香坛,烧香插上,打算和鬼讲条件。
谁知道条件还没来得及提,他刚插上三炷香,眼前的香就被人齐齐掐断。
徐知墨阴沉道:“别想了,在我满意之前,是不会离开的。”
齐守心被噎得一怔:“……我还没提条件呢。”
徐知墨并不理他,只当他是空气。
见齐守心吃瘪,法困捻着佛珠走上前:“施主,人鬼殊途,你为何不放下执念早早离去……”
他话没说完,只见徐知墨直接捂住了眼。
法困:“……”
不愿意听捂耳朵就行了,捂眼睛是什么意思,他长得很伤人吗?
沈尧在一旁没看太明白,悄声道:“周老板,这、这个是不是有效果了?”
虽然捂眼也不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