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海里，是霍启明那嚣张的话，和靳城今天的模样。

他在窗边站了很久，也想了很久，直到天色彻底大亮，他才像是陡然回神，将烟头摁灭在烟灰缸里，转身走出去。

他平常不怎么吸烟，就算吸烟也会尽量让身上烟味散了，才会出现在莫小满面前。

但是今天身上有药味和血腥味，他不想让莫小满为这种事情担心，便没有刻意等身上烟味散去，就下了楼。

莫小满此时鼻塞耳鸣，根本没闻不到他身上什么味儿。见他下来，便倒了杯牛奶过去，霍苍自然而然的接过，正想说什么，只见莫小满飞快的把手收回去，低头认真吃着早餐。

霍苍见她怀疑，不禁松了口气。

一顿饭吃完，莫小满给他拿来大衣外套习惯性的就要给他披上，霍苍却躲开了，伸手接过外套兀自往外走，淡淡道：“走吧。”

莫小满的手就这么僵在空中。她一连深吸了好几口气，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