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不能。”他掀起眼皮:“渴了就喝水。”
顾生抽抽嘴角,“这你也要管?”
郁松铭闻言轻抬眉,“我想对于郁家的东西我还是有发言权的。”
顾生有时候对郁松铭这臭屁的样子简直无语:“这上面贴你名字了?”
郁松铭示意对方看杯壁。
顾生不信邪的低头,我去这还真有名字。
纸贴上具体的字眼因着冰水融化,糊了大半,只能看清个“郁”和“困”字。
顾生疑惑:“郁我能理解,困是什么?”他看向郁松铭,脸上写满:你偷偷背着我改名字了?
郁松铭挑眉,心情看上去很好。
黎觉在他开口的那瞬间,有了不详的预感。
郁松铭唇角微勾:“我儿子的名字,”窗外落进来光晕给他镀了层金,衬得他面容多了份柔和,“好听吗?”
顾生嘴上呢喃着名字,眉头蹙紧:“好听是好听,但这名字是不是有点太随便,困困的话当小名还好。”
郁松铭手中的笔在指尖跳动,在空中略过完整的圆。他瞥了眼黎觉,意味不明:“我也觉得。”
你觉个屁你觉得。
......
夜幕降临,A市的繁华不减反增。霓虹灯亮起,闪烁着暧.昧光,将整个城市染上了夜晚独有的罗曼蒂克。
黎觉扫了眼办公室外面,员工早已走的差不多,去享受完美的夜\生活。办公室内,白炽灯微亮,隐隐传来键盘打字的声音。
郁松铭坐在桌前,头顶灯头下来的光将他分割,半张脸上明明暗暗,他神色淡漠,好似对周遭的一切都无感,眼里只有电脑文件。
顾生瘫在沙发上,整个人像是没了骨头,神色恹恹道:“郁
总,天都黑了,蚊子都知道出来觅食了。”
黎觉跟顾生一唱一和,幽幽道:“蚊子都吃饱了,而我还在饿着。”
说实话,黎觉到现在都觉得奇怪: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上班?
郁松铭打字声音停顿,他被两人烦的根本写不下去。他掀起眼皮,声音淡淡:“吃什么?”
这就是愿意下班的意思了。
顾生热泪盈眶,他猛地坐起身:“听你的。”
郁松铭整理材料,漫不经心道:“看你。”
顾生:“西区刚开的川辣火锅?”
郁松铭瞥了眼黎觉,“换一个。”
顾生沉思:“日料?”
郁松铭抬眸:“我是人类,我要吃熟食。”
顾生:“……”
你管这叫都行,看我?
他一脸生无可恋:“素斋,行吗?”
郁松铭顿了顿,轻抬下颌,“可以。”
决定好去的地方后,顾生下车库去开车。正赶上下班高峰期,路上很堵。车子走走停停,像是蜗牛爬。
顾生头往后仰,无力吐槽道:“早知道这样,不如走路去。”这得堵到猴年马月才能吃上一口热乎饭。
他叹了口气,将车熄火,似乎被堵住的路段搞得麻木。他提议道:“郁松铭,你要不查下那家店有什么好吃的?”
郁松铭睨了眼他:“查了你就能饱?”
顾生下颌指指面前堵死的路段,一脸绝望:“听菜名有助于我对现在的生活有盼头。”
听着两人拌嘴,黎觉放下车窗探出头。长时间坐在车上,让他有点头晕。夏日晚风送来阵阵微凉,鼻翼间小笼包的清香让他感觉好了很多。
从车外望去,街道车水马龙,刚下课的小学生牵着妈妈的手跟对方讲述着在学校的所见所闻,老板给炉子里烧炭,为小笼包开摊做着最后的准备。
一切都是那么的平凡又真实,也不是每个人都在围绕原著主角打转。黎觉有点恍惚,几乎快忘记这是本的世界。或许等他帮郁松铭存活后,他也可以安静的享受这种氛围,重新开始生活。
不过在那之前,他要先帮助郁松铭活下来,然后搅黄苏白和郁阮澜的事情。
车内,顾生和郁松铭还在吵。似乎因为吵不过郁松铭,顾生呼叫着黎觉这位统一战线的队
友,“黎觉你说,他工作起来是不是很离谱?”
黎觉茫然回头,抬手又去挠了挠脸。从刚才开始,他就觉得脸上很痒,挠了以后瘙痒感依然没有消失,反而有往上扩散的意思。
顾生正想继续说什么,抬头对上黎觉的视线,低声惊呼:“卧槽,你脸怎么了?”
伴随着阵阵袭来的热意和轻微的麻感,黎觉有了不好的感觉。他打开相机切换到自拍模式,白皙嫩滑的脸此时泛着红,从嘴边开始小红疹不断向上扩散至太阳穴,颇有毁容的架势。
黎觉看的头皮发麻。
他咽了口口水,嗓音颤巍巍:“或许,我们在吃晚餐前能先去趟药店买药吗?”
顾生查好路线,一脚踩下油门,“吃什么吃,先去医院!”
……
医院内,
医生仔细观察着黎觉的脸,半晌写下判断:“急性荨麻疹,就是过敏。”他抬头询问黎觉:“今天吃了什么?”
黎觉想了想,“奶茶和榴莲千层。”其他之外也没吃什么。
医生推推眼镜,“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