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筱筱他们原本是上街过来采办话剧社的服装道具,庄筱筱跟一个女同学走散了。
在不夜城歌舞厅对面的街道等人时,被喝醉酒的孙德贸等人团团围住,说歌舞厅什么时候来了这么清川的舞女,气的她们脸皮涨红,还扯拉她们的手要往不夜歌舞厅带,庄筱筱她们又羞又怒,吓的眼泪都出来了。
大喊大叫,旁边也没个人来帮她们,幸好冷秋渡离得不远,听到了,急匆匆赶来。可恨的是,那孙德贸还是不肯放人,还扬言要冷同学当着所有人的面,跪在地面上,从他□□爬过去。
“哟,这不是冷秋渡吗?”孙德贸打了一个酒嗝,眯眼一看,嗤笑说道,“怎么?你又要逞英雄了,乖乖给爷磕头,从这□□爬过去,爷就原谅你上会的事。”
冷秋渡把庄筱筱还有另外一个女同学拉到身后,身体遮住孙德贸投过来黏腻腻的视线。
他眉目冷峻,腰板挺直如松柏,“灌了几杯黄汤,就不知道怎么当人了?”
此话一出激怒了孙德贸,跟他来的五六个纨绔子皆他为首,孙德贸气得让人堵住去路,扬言冷秋渡今天不从他们□□爬过去,非但不让他们走了,还要让冷秋渡等人进歌舞厅伺候他们。
冷秋渡就算腿被打折了,他也不会从孙德贸□□爬过去。四个纨绔围着冷秋渡,庄筱筱和女学生各被一个纨绔堵着不准离开。
“喔~此处吵吵嚷嚷的,我还以为是谁在闹事,原来是孙犬在吠吠不休啊。”沈清川此话一出,立即把仇恨值拉满,周围的群众给他让开了一条道。
庄筱筱听到是沈清川的声音,先是一喜,后见他是从那不夜歌舞厅的正门出现,身侧还有身材袅娜的粉衣舞女紧挨着,脸色刷的一下白了下来。
“三少...”桃诗还想劝沈清川不要管这些事了,那孙德贸略有几分权势,俗话说民不与官斗,一般的富家子还是不要招惹他好。
沈清川贴在桃诗的耳边低声说道,“你进去找一下我二哥他们。”
桃诗一跺脚,沈二少他们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连个人影都没有见着,怎么找。
桃诗进入歌舞厅扫了一圈,也没有看到人影,舞池里男男女女相挨着,莺莺笑笑。原先沈清川他们的卡座上,坐着一男子,剑眉入鬓,挺鼻薄唇。
桃诗犹豫再三,脑海划过沈清川清隽的脸,咬咬牙还是决定上前,娇笑皱眉惹人怜惜说道,“傅爷,歌舞厅前有人闹事,还请你去看看。”
“前门的保安不在吗?”傅辰梁摇晃玻璃酒杯的烈酒,冰块轻轻磕碰杯壁。
“今晚他们不知去哪里了?”桃诗眼眶水光盈盈,似要落泪。
傅辰梁想着不夜歌舞厅也算是他青帮管辖的地方,他倒要看看是谁在他的地盘上闹事。“走吧,随我过去瞧瞧。”
傅辰梁刚出不夜歌舞厅的门口,噼啪一声,有一颗纽扣滚到他的皮鞋边,银镶紫猫眼石精致小巧,他弯腰拾起来,握在手中把玩,狭长的黑眸微微眯起。
这个袖扣和放在他兜里的那颗是一样的!
沈清川被孙德贸他们推了一把,躺在地面上,嘴角挨了一拳,尝到一丝咸腥,袖扣也被他们扯掉,不过他也没让他们好过,打得那几个鳖孙哇哇大叫。冷秋渡倒是想要护住沈清川,只是他被三个人围住,分不开身。
纨绔见沈清川躺在地上,还没爬起来,不知道从哪里拿来的一根带钉子的木板,要往沈清川身上砸。
沈清川双手交叉护住头,忽然听到“哇啊——”一声。
那纨绔被人踹飞了好几米,傅辰梁那一脚的爆发可是下了狠劲的,更别说他穿的是皮鞋,鞋底硬的,蹲在沈清川的旁边说道,“沈公子,怎么这么胆小?”
听到上方传来的嗤笑声,沈清川松开手臂,抬起眼眸,吃惊道,“怎么是你,傅爷?”
从上往下看,沈清川的眼眸有些圆,睫毛长长又密,只是眼角像是有把钩子,谁往他这瞧,就要把心魂勾走。
傅辰梁一手捏着沈清川的两颊,白玉般漂亮的脸蛋,嘴角沁出丝血,有种海棠花被狂风肆虐的惊人美感,勾的人想要怜惜又想下手肆弄,轻轻抬起,皱眉说道,“我要是不来,你可就要挨钉子了。”
抬起沈清川的下颚,傅辰梁的黑眸闪过一丝光,果然是他,沈清川仰起头,线条优美的颈脖喉结处,有一个还没消散的咬痕,虽然很浅但可辨认,是最近被弄出来的。
傅辰梁的大拇指摩挲着白玉般细腻的肌肤,愈摩挲愈是心里痒痒的,这沈家不知给沈清川喂了什么,养出这么一副矜贵的皮囊,又软又滑。
沈清川用力拍下傅辰梁的手,那力道在傅辰梁的眼中,只当是小猫抓痒痒似的,扶起沈清川。
孙德贸那几人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子,哪里是傅辰梁三个打手的对手。孙德贸认出了傅辰梁,不敢再继续动手打下去,瘸着一条腿,推开人群,灰溜溜夹着尾巴跑了,连放狠话都不放了。
“冷同学,你还好吧?”沈清川跑到冷秋渡的旁边,见他鼻青脸肿的,腿还受伤了,不知道伤哪里了,站不起来。
“我还好。”冷秋渡皱眉看了一下子沈清川脸上,刺目的伤口,心里闷闷的,像是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