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诚喷了严娇娇一下,接着对沈早早谄媚地笑了:“姐,奶奶说你在抓田鸡呢,抓得怎么样了,要不要我帮你抓。姐,别看我这样,小的时候我经常来这里玩,我可会抓田鸡了。不像某人……我一定可以帮你抓老多的!”
“李诚,你说的某人是谁啊?”
“谁应说谁啊,也不知道是谁,一见田鸡就哇哇大叫,来干什么,也不怕给姐添麻烦。”
“嘘……”
这个时候,沈早早眼睛一亮,猫起腰来:“大诚,看,看,那儿。”
李诚一看:“蛤蟆?姐,那是蛤蟆,不是田鸡。”
跟田鸡比起来,蛤蟆丑了不止一点点啊。
严娇娇脸一白,躲到了李诚跟沈早早的后面:“姐,那东西好恶心啊,那不是田鸡,咱不抓它,抓了就抓错了。姐,咱去抓田**。”
严娇娇是不喜欢田鸡,还挺讨厌的,问题是,她真正怕的是蛤蟆。
一见到蛤蟆那一层满上黑疙瘩的糙皮,严娇娇都难受死了。
沈早早:“……这是蛤蟆还是田鸡,我怎么可能不认识?知道我蹲这么久找什么吗,找的就是这东西。大诚子,你抓还是我抓?”
大诚子?
李诚愣了一上,很快反应过来,沈早早叫的是他。
想了想大诚子三个字,李诚觉得这名字真好听,就跟水果似的:“姐,我来抓。别看这东西跑不快,但它表面那一层东西,有毒,不会抓的人碰到了,会痒的。我会抓,你看我的。”
李诚真的是在乡下玩惯的人,这抓蛤蟆都是有经验的。
他撸起袖子,用脚往上一踩,然后采了一片桑叶把蛤蟆包了起来:“姐,我抓到了。不过,你抓这东西干什么?奶奶不是说你钓龙虾吗?”
“抓它就是为了钓龙虾啊。之前我都抓了两三只田鸡了,但抓来抓去,全是特别小的,龙虾夹一下,直接没了,没意思。像这种蛤蟆好,个大肉多。剥了它的皮之后,用它的肉钓龙虾,那是一钓一个准。”
严娇娇离李诚远远的:“姐,你怎么知道这么多。你在镇上的时候,也钓过龙虾吗?”
“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吗?”
田鸡跟蛤蟆都是蛙类,那应该都能用来钓龙虾。
有时候,这种对理论依据地推测,不是无的放矢。
“……”
“……”
严娇娇和李诚一脸的懵逼,什么叫对理论依据的合理推测?
严娇娇和李诚发现彼此都没懂沈早早的意思,自己不是独一个,一瞬间得到了安慰。
还好,严娇娇(李诚)也不知道姐在说什么。
严娇娇:“姐,你好厉害啊,你明明只比我高了一级,但你说的话,特别深奥,我都听不懂。”
李诚:“我也听不懂!”
沈早早扯扯嘴角:“听不懂,很骄傲吗?两个小傻蛋。行了,咱回家用刀把这只蛤蟆给宰了。幸亏抓到了这只蛤蟆,否则的话,你俩只能看着我一个人钓了。”
这么大一只蛤蟆,分成三个诱饵,完全不成问题。
“姐,我来杀。像这种粗活,我来干就好,你站一边看。”
到家之后,李诚翻出了一把刀,捏着蛤蟆的皮,就把蛤蟆给杀了。
严娇娇点头:“这才对吗,我第一次觉得,你是个男的。”
李诚扭过头:“严娇娇,你少说一句话,是不是会死啊?放心,我不把你当哑巴!”
真讨厌。
他一直都是男的好吗?
“大诚子别闹,好好杀,别切到手了。”沈早早把李诚的脑袋扭了回去,让李诚看着蛤蟆。
玩刀的时候,眼睛别看别的地方。
“对,把它的皮给剥了。现在把它切开,两条腿儿,一个身体,就这样分成三分。”
严娇娇看着丑不拉叽的蛤蟆被剥了皮之后,露出光洁白白的肉,心里的排斥感可算是没那么明显了:
“李大诚,等一下,我跟姐一人一条大腿儿,你、你用身子!”
她要用跟姐一样的,因为她跟姐是姐妹呀。
李诚不乐意了:“蛤蟆是我杀的,凭什么你说了算,我也要大腿!”
沈早早:“成,那你们俩用大腿,我用身子。”
这个,她不挑。
严娇娇:“……”
李诚:“……”
这两熊孩子就是想用跟沈早早一样的部位,以表示自己跟沈早早的关系更亲近。
现在好了,大腿是拿到了,但另一只大腿不是姐拿的,是自己讨厌的人拿的,严娇娇跟李诚都郁闷上了。
钓龙虾不是钓鱼,钓的杆子十分简单。
李外公给准备了三根剃干净的新鲜长枝,不会特别软,又多够长,给三个孩子用,正好。
本来,李外公只准备了一根,因为是沈早早说要钓的。
一听李诚和严娇娇来了,李外公当然不能厚此薄彼,非常自觉地又做了两根:
“这线啊,特别好,是专门用来钓鱼的钓鱼线,透明的,还结实。我专门找人要的,给你们做了三副钓子。”
三个孩子一人手里一副钓子,至于放龙虾的大水桶,自然是由李诚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