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教你的这个法子,绝不会让你要了他们的性命,更绝对不会害你被开革出师门。”老八信誓旦旦的道。
十九师弟犹自有些不信,他睁大了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道:“你是男人,说话算话,你不能骗我!”
“我是什么人,你知道吗?”老八昂了昂下巴。
“东黎国的八皇子呗,我早就知道了。”十九师弟带点淡淡的不屑道。
他心道:不过是区区一个皇子而己,有什么了不起的,他压根就看不在眼里。就算他地位再尊崇,又有屁用?他们要是想摘一个皇子的脑袋,也是想摘就摘,和摘普通人的并没什么差别。
“哼,你可曾听说过,王子一诺,九鼎千斤?我堂堂八皇子,岂会骗你一个黄毛小子!”
十九师弟心道:你年纪也不比我大得两岁,干嘛做出一副老气横秋的样子。
不过听他一说,倒也有理,点头道:“那你说,是什么法子?”
“附耳过来。”
十九师弟凑近老八,老八在他耳边嘀咕了一阵,然后摸出一个小瓶,塞在他的手里。
他说话声音极轻,唐珊瑚就在他的身边,都没听清楚他说了些什么。
十九师弟看着手中的小瓶,诧异道:“这法子真的行?”
“自然!事不宜迟,你快出手吧,你看,墨白已经要坚持不住了。”
十九师弟向圈子中一扫,果然看到墨白师兄呼吸粗重,那群黑衣人的圈子已经缩小到距离墨白身前不过一尺的距离,而墨白手中的火红长剑已经隐隐露出了破绽。
他一咬牙,拔开瓶塞,握了满满的一把药粉,对足了功力,对着场中的那些黑衣人洒了过去。
他没注意到的是,在他拔开瓶塞的那一刻,老八一扯唐珊瑚的胳膊,悄无声息地带着她,一下子退到了二十丈余外。
老八交给十九师弟的那小瓶粉末无色无嗅,洒在空气中没有半点异样,借着风势飘飘扬扬的吹向了场中,黑衣人和墨白全都收入了不少粉末却不自知。
十九师弟等了一会,见黑衣人的攻势依然不减,心中焦急,又倒出一把粉末,再次扬了出去。
他这次扬出粉末之后,突然吹起一阵风,将那扬出的粉末倒卷过来,吹了他一头一脸,他吓了一跳,可过了片刻,却发现没什么异样感觉,登时说不出的气恼,大骂老八骗人,转头想狠狠地骂他一顿。
就在他一转头的功夫,他突然觉得自己的四肢开始变软,全身的力气好像一点点地抽离,双膝一弯,竟然扑通一声软倒在地,像是被人抽去了筋骨一样,再也站不起身来。
几乎与此同时,正在激战中的黑衣人和墨白都察觉出了异样,心中大骇,知道中了暗算,各自慌忙跳出圈子,闭住呼吸,运功逼毒。
但他们不运功还好,一运功,毒性发作更快,一个个全都像软面条一样,倒在地上爬不起来,四脚不停地抽搐。
只有墨白功力最深,尚自能勉强站立,但他额上沁出斗大的汗珠,显然也已经支撑不了多久了。
“八哥,他们这是怎么了,瞧这模样,倒像是中了若水姐姐的软筋散之毒。”唐珊瑚和老八离得远远的,一点粉末也没吸到。
“不错,我七嫂的东西,果然厉害!”老八得意的笑道。
看着眼前躺倒了一地的人,他笑得见牙不见眼,对着唐珊瑚道:“我的手段厉害吧?不需要出手,只需要动动口,就让他们全都趴下!”
唐珊瑚连连点头,奇道:“八哥,你怎么会有若水姐姐的东西?”
老八一窒,道:“我、我……”
唐珊瑚转了转眼珠,道:“啊,我明白了,你是从若水姐姐身上拿的,若水姐姐昏迷不醒,你居然偷她的东西!”
老八气道:“什么偷不偷的,说的这么难听,我是拿的,拿的!我七嫂的东西,我为什么不能拿?”
“哼,你昨晚还口口声声说若水姐姐不配做你的七嫂,还那样粗暴无礼的待她,现在居然好意思拿人家的东西,等若水姐姐醒了,我非告诉她不可!”
“你敢!你要是敢说,我、我就不要你了!”老八气哼哼地道。
“八哥,你的意思是……”唐珊瑚一脸惊喜。
“哼,你急什么,等回到帝都,救了父皇之后,再谈咱们之间的事。珊瑚,你先抱着我七嫂,我去收拾那个墨白!”
老八有些无奈地道。
她都有了自己的孩子,自己就算是不想成亲,也总不能当一个抛弃亲生骨肉的无良父亲吧?
唐珊瑚接过若水,又急急地道:“八哥,你要怎么对付墨大侠,他和咱们是一起的啊,他还帮着咱们斗那些黑衣人,要不是他,咱们早就被这些人杀死了。”
“他会帮咱们?珊瑚,你真是个蠢丫头,难道你看不出来,他们全都是一丘之貉吗?他的那个十三师兄想要我七哥的脑袋,他打的却是我七嫂的主意!就算是他帮咱们对付这些黑衣人,那也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老八一脸愤愤地道,他想起昨夜看到的情景,杀机顿起。
他一步一步地向墨白走去,墨白已经全身发颤,长剑拄地,才勉强维持站立不倒,他冷冷看着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