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哈哈,“焦哥别急啊,宋家母子现在身体每况愈下,据说撑不了几年了,我们就在想以后宝木集团会不会落到宋凌的手里。”
焦左:“宋凌才不稀罕这破烂玩意,爱谁谁。”
“怎么就不稀罕呢,宝木集团,瘦死的骆驼比马大。”
焦左嗤了声,“你手里有只肥大象,你会惦记这瘦死的骆驼?”
那些人没反应过来,细品之后才回过神,“卧槽!宋凌这么有钱!感情他在宋家这么些年,没少敛财啊。”
焦左鄙视地看了他一眼,忍无可忍开怼,“傻|逼,人家靠知识靠头脑靠自己本事挣的钱,以为跟你一样没脑子,只会算计怎么争家产?”
气氛顿时剑拔弩张,和事老出来劝了,“唉唉唉,干什么呢,好好打麻将。”
焦左:“以后有他在的局,别叫我。”
“……”
这时,焦左正好接到了宋凌的电话。
焦左听说要去周清洛家吃饭,准备要胡的麻将也不打了,给小慈打了个电话,从麻将桌起身就走。
牌友不乐意了,“焦哥,去哪儿吃饭,也带上我们呗。”
焦左灭掉手里的烟,“尔等不配。”
众人好想用麻将砸他。
宋凌:“开个轿车来。”
焦左半个小时就到了,小慈也在。
周清洛跟焦左道了谢。
小慈笑着说:“三各不用谢他,一会儿我们会吃回本的。”
焦左:“说得没错,一会让周叔叔多做点好吃的。”
宋凌:“要点脸吧。”
焦左通过后视镜,看着他一直扣在周清洛肩头的爪子,还时不时捏人家的耳朵,鬓角,忍无可忍彪了一句英文,“thesametoyou。”
宋凌抬眼,两人的目光在后视镜里相遇,宋凌极挑衅地抬了抬眉毛,抬起手,揉了揉周清洛的后脑勺。
周清洛一躲,他立刻跟上,后来周清洛只好木着一张脸任由他。
焦左:“清洛,我车上有刀,你如果想要剁掉什么不安分的东西,我我给你拿。”
周清洛:“拿来。”
小慈没控制住,噗嗤笑出声。
宋凌:“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
焦左:“你来开车,你来。”
四人就这么一路斗嘴到了家,小院里热闹非凡。
周守林看到焦左也来了,立刻热情招呼,“小焦,小慈,你们也来了,过来坐。”
焦左喜欢这种热闹的排场,笑盈盈地走过去,“叔,太丰盛了,我要敞开肚子吃了。”
“随便吃,吃饱啊。”
小院子里总共摆了四张桌子,八人一桌,大家在聊过去,聊现在,聊未来,一直闹到了夜深。
李婶她们说要留下来帮忙收拾,周守林推辞了,“很晚了,先回去吧,这段时间大家出了不少力,回去好好休息。”
李婶叹了口气,“我们也没帮上什么忙,对了,老周啊,阿彪他们上次去咨询律师,说咱们手里这些证据告不了宝木集团,宝木集团把宋兆光送进去了,罪就宋兆光一个人顶了。”
周守林摆了摆手安慰她,“别去想这些事了,宝木即使现在能撑得下去,但也过不了多久了,现在跟咱们那个时代不一样,现在信息发达,大家的眼睛都雪亮着呢,这天底下,哪里还有什么一手遮天的地方啊,好好回家休息吧,孩子们还在玩,等他们好了我一个人收拾。”
李婶瞧了周清洛一眼,悄声说:“上次我跟你说给清洛介绍对象的事,怎么样?”
周守林看了眼周清洛,又看了眼在他身边的宋凌,宋凌时不时瞟向他,情不自禁眉眼含笑,而清洛也会回应他,表面一脸嫌弃,但仍忍不住笑弯了眼睛。
这个年纪的人,即使心思再深沉,再善于伪装和掩饰,眼里还是藏不住喜欢啊。
父母和孩子相遇何尝不是一种缘分,缘浅则擦肩而过,就像宋凌和严笙,缘深则相依为命,就像他和清洛。
短短的一段缘,是该珍惜啊。
他若平安健康心态乐观懂事孝顺,那世俗的眼光又算得上什么呢。
周守林摆了摆手,“孩子的事,随他去,我们老了,再管他们,他们就该嫌弃我们多嘴多舌了。”
李婶也回去了,周守林拿了个火炉放在桌子底下,“来,烤烤脚,孩子们,你们聊,我先去休息了。”
焦左有点喝醉了,抓着周守林的手鬼哭狼嚎,“周叔,应该春天把你种在地里,秋天长出好多个周叔,给我们一人分一个,给我们当爸爸,第一个分给宋凌,给宋凌当爸爸。”
周守林乐呵呵道:“好好好。”
小慈扒开焦左,“好了,说什么胡话呢,种太阳呢你,让叔叔睡觉去。”
周清洛忽然想到宋凌生日那天,他还给宋凌唱了种太阳,现在挺焦左这么说,不免有点好笑。
宋凌也想起来了,看着他无声笑笑,对焦左说:“种太阳轮不上你。”
焦左放开周叔,醉醺醺朝他招了招手,“爸,晚安。”
小慈:“叔,别在意,他喝醉了就这样犯浑。”
说到爸爸这个话题,焦左想到宋兆光,就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