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看着认真为自己辩解的木兰风忽然心中就产生了一阵无力感,他们俩之间的问题很明显。
她以为自己是他生命中的唯一,仅有的唯一的女人。
而他只认为她是他生命的唯一,但不是仅有的唯一的女人而已。
三观都对不上,再怎么说也不能理解。何况这么多日子来,她在牢房里受苦,他却只因为争取了一个皇后的位置而沾沾自喜。
“算了,我不想跟你再继续讨论下去,我饿了。”半响,秦玉还是转移了话题。
一听到秦玉说饿了,木兰风连忙从床榻站了起来,一脸的惊喜。
“玉儿,你别着急,我现在就去厨房给你端粥来,你身子现在虚弱的很,只能吃些肉丝粥。”木兰风见到秦玉终于愿意吃东西,高兴的立刻就去了厨房。
秦玉望着木兰风离去的身影,默默叹道:好歹木兰风从没有在她面前自称朕过。这算不算是一种安慰?
等木兰风端着烫乎乎的热粥来的时候,秦玉已经自己从床上坐了起来,她靠在床上,脸色十分的苍白,那两道将肉都打翻的鞭伤看在木兰风的眼里简直触目惊心。
忍下心中的难受和酸楚,木兰风端着热粥就迎了上去。
“玉儿,你做好,我来喂你。”
话音刚落完,不待秦玉拒绝,他就左手端着粥,右手拿着调羹舀了一勺粥放在自己的嘴边轻轻呼气吹了吹,想要将粥的热度尽快散去。
“来,玉儿,张嘴,啊。”木兰风犹如在哄小孩子一般的在哄秦玉喝粥,秦玉沉着脸并没有说话,乖巧的喝下了送到自己嘴边的粥。
浓香的米粥瞬间落进了她的胃里,让她的周身都暖和了起来。
木兰风见秦玉喝下了自己喂的第一口粥后,又接着喂下了第二口粥,两个人就这样安安静静的在房间里进行着你喂我吃的环节。
正当两人你喂我吃正暗自开心的时候,房门外有人敲起了门。
“秦姑娘,听说你醒了,我可以进来么?”薛利敲了敲门,然后轻声在门口问道。
他也是听德公公说秦玉苏醒了,他这才赶了过来。
一听是薛利,房间里的两个人立马变了颜色。木兰风的脸是立刻沉了下来,而秦玉就犹如见到自己的朋友一般,露出了笑容。
见到微笑的秦玉,木兰风的脸色更臭了。
“进来吧。”借着刚刚喝了粥的力气,秦玉开口弱弱的说道。发现自己的声音这么的虚弱,秦玉就更怨恨的瞪了木兰风一眼。
薛利闻言,立刻从外向里推开门直接走了进来,结果一进来就发现元瑞帝木兰风也在,他忽然尴尬了那么一小会,然后立刻拱手低头行礼。
“微臣见过皇上,给皇上请安了。”他的声音有些悦耳,但是听在木兰风的耳里就有些逆耳了。
“不必多利,你来这里做什么?”木兰风看着薛利直接问道。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他一定让薛利直接走人。
“微臣就是有些关于秦姑娘家里的事情想跟秦姑娘说一下。”薛利不卑不吭的说道,他虽然是臣子,但臣子也是有尊严的。
听完后秦玉立刻轻哼一声,朝着木兰风说道:“陛下不是还有事情么,民女就不耽误陛下了,陛下请回吧。”
木兰风狠狠的瞪了一眼薛利后,回头依依不舍的对着秦玉说道:“好的,玉儿,我就知道只有玉儿会这么心疼我,我就先去处理一些琐碎的事情了,玉儿要是有事的话直接叫门口的丫鬟去叫我就行了。”
秦玉点了点头,算是应允了。待木兰风走后,秦玉立刻朝着薛利问道:“薛公子,我娘亲他们怎么样了?”虽然只是原身的娘亲,虽然只是生了原身,养大了原身而已,但是这恩情却如泰山一般沉重。
秦玉嘴上虽然一直嚷嚷着不会给秦氏他们两个人养老,但是心里却总是在担心着秦氏。她不懂这种心思是怎么萌生出来的,只当是这具身体的原身自己的执念吧。
薛利立刻将秦玉自备关进大牢后,她娘亲秦氏发生的大小事情都告诉给了秦玉知晓,并也将自己当日救了秦氏说给了她听。
秦玉点点头,倍感欣慰。
“谢谢你,薛公子,我今生欠下你的恩情实在是太多了,来生必定结草衔环。”秦玉说着就要从床上站起来想要跟薛利道谢。
薛利连忙摆手拒绝了她。
“其实你关进大牢的事情也不能一直怪皇上,皇上不知道下面的人居然阳奉阴违,将你当做杀人通缉犯来追捕。而且,一听说你出了事情,皇上他立刻放下手中的奏折骑着妈连夜就来找你了。”薛利皱着眉头帮着木兰风解释道,他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要帮木兰风解释,他只是下意识的想要秦玉开心而已。
“而且,那几个经常敲诈勒索你母亲秦氏的混混们都被皇上下旨直接推出去砍了。这种祸害百姓的害群之马,是必须要整顿的,就连县令大人,他都已经换掉了。”
薛利的解释落在了秦玉的心里,她对木兰风那些芥蒂好似又少了不少,忽然又有些后悔刚刚对木兰风那么冷淡。
而另一边,木兰风离开后并没有直接去书房,而是直接叫上了暗卫去了一处安静的地方。
“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