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羞愤欲死,欲呼声,男人却似早有预料,以唇封缄,舌,头探入其中,汲取着香甜的津,液。
“母后。”
他每喊一声,她的身子便颤一下。
洛卿瞬间脑海中一片空白。
他也没有做多过分的事,只是亲了亲,摸了摸,最后还让她帮了点小忙罢了,导致她右手酸的抬不起来。
甚至墨塍小心的控制力道,都没有在她身上留下痕迹。
她迷迷糊糊间想起来,如绿和如紫不是守在外间,怎么就让这登徒子得逞进来了呢......
清早,如绿为洛卿挽发。
“昨晚你可有听到什么动静?”洛卿纠结了半天,还是试探了一句。
“没有啊,娘娘昨天晚上怎么了么?”如绿有些困惑,今早起来脖子好疼啊,难不成昨儿个晚上落枕了,如紫姐姐也说脖子疼,看来需要换枕芯了。
洛卿咬了咬唇。
墨塍天还未亮便偷偷摸摸又回去了,走之前,恶劣的把她闹醒,亲的她浑身发软。
这之后,几乎每晚,墨塍都来夜探香闺,更是慢慢的在长禧宫的偏殿里久住了下来。
一开始,宫内管的严实,日子久了,便有些风言风语出来,传的挺难听。
毕竟太后娘娘如此年轻,又有倾城之貌,皇上正值血气方刚的年龄,纳了宫妃,又不临幸后妃,成天在长禧宫住着算怎么回事。
比起以前的克制守礼,如今的墨塍几乎不放过任何一个与她独处的机会。
墨塍知道后严查了流言的源头,而长禧宫他更是护的严实,不叫半字流言蜚语去扰了她的清净,怕宫妃烦她,说错话惹恼她,连每日的请安都改成了一月一次。
七月京城炎暑,墨塍带着部分人前往避暑山庄,后宫中的女子多与前朝息息相关,他本不欲带人,洛卿却不能由他胡来。
按照势力划分点了七八个嫔妃随行,连段若卿的禁足都给解了。
往日帝撵与太后的凤撵都是一前一后,今年皇帝却非要太后娘娘与其同坐。
许多朝臣虽觉得不妥,但也不好说什么。
这座避暑山庄是先帝在位时就建好的,最好的那栋听雪楼一直是赐给当时的皇后如
今的太后————洛卿。
往年这墨塍没有妃嫔,这听雪阁也是洛卿住的,如今宫里进了人,太后娘娘照说应该和当年的太后一样搬到宛宁宫。
但是墨塍不让,依旧让洛卿住着。
段若卿因上回之事就恨上了洛卿,在她看来这太后娘娘就是老不休,仗着皇上孝顺,虚伪的紧。
她被禁足没多久,宫中流言四起,说太后娘娘与皇上私相授受,她气的砸坏了宫中许多摆件。
偏她被皇帝雷厉风行的手段弄怕了,又不敢强自出头。
夜里心绪难平,她屏退了随侍,独自去百花园散心。
但是她看到了什么。
她竟然看到皇上将太后娘娘抵在亭柱上亲,那般野性热望的模样她从未见过,原以为他的冷漠不近人情都是性格使然,却不想他只是将所有的热情都给了那个女人。
他们怎么可以!
太后可是他母妃的亲妹妹!她恨的指甲都将手心抠出了血来。
她恨太后那个贱人,怎可勾着皇上这般放荡不顾礼法,洛卿,你给我等着。
段国公位高权重,对先帝有从龙之功,是老臣了,这些年因墨塍的手段虽然收敛了些,但是依旧能在朝中和洛丞相旗鼓相当,且先帝的元后就是段家女。
她不敢多做停留,匆匆回去。
犹豫了一下,最终理智还是被嫉妒吞噬,她写下了一封书信,让身边亲信传递出去,交给她爹。
段国公也在此次随行名单里。
洛卿这会却面泛红潮的被墨塍抱在怀里,他吻的她发颤,手脚酸软无力。
他想要她,但是又知她未对自己动情,便一直克制着,每次与她亲近再难受也没有做到最后一步。
今日围猎,妃嫔与臣子一同观赏围猎,那新晋的武状元拔得头筹,她竟盯着人家看,还对那人笑了,亲自出声称赞,给了赏赐。
他气的心肝疼,晚上知她在此处赏花,想也不想便来了,还挥退了所有下人。
他问她为何给那武状元赐赏,她竟说那人面容俊秀看着不擅武,却骑射非凡。
他气不过将她狠狠抵在亭柱上亲吻,若不是怕被人撞见与她有毁清誉,他都想在那会要了她,她的眼中只能有自己一个人,她这辈子都只能是自己的。
听雪阁
里,宫人见自家娘娘被皇上抱回来,皆脸色惨白。
裴修亦是暗暗叫苦,这段时间,墨塍没有刻意掩饰,他再傻也看出来皇上对太后娘娘怕不止是孝顺。
叫侍卫围了听雪楼,又对宫人们进行了一番敲打,让他们明白什么东西该说什么东西不该说,这才亲自和如绿如紫一起在房门外守着。
如绿如紫也早知道皇上和自家娘娘的事情,虽然这种事情冒天下之大不韪,但是忠心显然更重要,嘴巴严实着呢。
洛卿被墨塍扔到床上的时候,才是真的有些慌了,以前墨塍虽然也常对她动手动脚,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