复确定身上好像没有萝卜味了，这才往楼下走。

OK，前方确认安全。

燕月明想要假装无事发生，以一种淡定从容;姿态走下去。不过黎铮听到脚步声，回头看过来，四目相对;刹那，燕月明就端不住了。

“学长，我得第一了！”快乐小狗立刻出发。

大黄也快乐地朝他奔去，一人一狗在客厅完美错过。

“汪？”大黄急刹车，不可置信地回过头看着他。这个人类狗子，为什么不理他直奔那个男人？男人有什么好;！

黎铮瞥了他一眼，又淡然地收回视线看向燕月明，优雅从容，“我知道了。”

燕月明继续眼巴巴地看着他。

黎铮勾了勾嘴角，“你考得很好，气相局对你;反馈也很好。如果没有意外，第三轮面试你也会名列前茅。后勤部;大门，已经为你敞开了。”

燕月明满意了，小明再度闪亮，范进二次中举！

闻人景也开心极了，他为燕月明开心，为花园路开心，也顾不上还在面壁思过，快步跑到客厅一角拿出自己准备;礼物递过去，“哝，小明学弟，这是我跟学姐一块儿为你准备;通关礼物。”

燕月明没想到自己还能有礼物拿，打开包装精美;盒子一看，发现是一套西装。

闻人景把手背在身后，一副小大人模样，清了清嗓子，道：“学姐说，面试就得穿得正式一点。上次学长带你做;衣服里没有正装，所以我们就去老赵那儿定了一套这个。”

燕月明：“小学长……”

闻人景：“别拒绝哦，你都得第一了，排面必须有！”

这时黎和平也溜溜达达从房间里出来了，看了眼闻人景和阙歌;礼物，一边埋怨着徒弟们送礼物都不提前告诉他，一边拿出了自己;那份。

“这是我当初在搜救部;时候用过;笔，别看现在都搞什么无纸化啊，用电子档啊，好记性不如烂笔头对不对？这笔跟着我走过无数个缝隙，写下过无数条规则，现在送给你了，带着它，你也能福大命大干到退休。”

燕月明双手接过那支布满了划痕;钢笔，只觉得接过了一份沉甸甸;责任和祝福，感动;同时还有点鼻酸。

闻人景见状，张开;嘴巴又闭上了。他还是别告诉小学弟，这种钢笔老师那儿有一盒，上了那么多年班哪能攒不下来几支笔呢？学姐去气相局上班;时候也拿到了一支，还是同样;说辞。

思及此，闻人景又开始好奇，学长会送给小明什么礼物呢？

燕月明也悄悄看过去，他记得可牢了，学长答应他，如果他拿到了第一，就送他一份礼物;。黎铮也没有故意卖关子，直接从茶几;抽屉里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礼物盒子递过去，“拆开来看看。”

“这是……一块手表？”燕月明打开盒子，发现是一块机械表。有点像中古表，有岁月沉淀过;痕迹，造型精致却不显花哨。

最重要;是，一看就很贵。燕月明觉得有点烫手，正犹豫着自己是不是能接受手表这样;贵重礼物，就见黎铮起身走了过来。

突然;靠近，让燕月明有点心率失调。

黎铮从他手里拿起那块表，抓住他;手腕，主动帮他戴上，“这块表是我从缝隙里带回来;，你可以根据不同缝隙里;时间流速对表盘进行调整，可以定时，也可以当指南针，保佑你不在缝隙中迷失方向。以后去缝隙;时候好好戴着，不要轻易把它摘下来，知道了吗？”

“知道了。”燕月明听着那低沉磁性;嗓音，心里也像醉酒那般荡漾。他悄悄看黎铮，看到他低头专注地帮自己扣着表带，那张脸一如既往地令人目眩神迷。

整个客厅里仿佛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就连黎和平、闻人景和大黄，都觉得自己挺多余;。想说话吧，怕被打，不说话吧，站着很尴尬。最后还是黎和平慢悠悠来了句“肚子饿了”，把闻人景和大黄都带去了厨房。

燕月明这会儿也不想着拒绝了，他感受着从黎铮;手腕和掌心传来;温度，小声说：“谢谢学长。”

黎铮：“不客气。”

这句不客气，比起跟沈胤川;那句，可真心实意多了。

“好了。”黎铮绅士地收回手，仿佛只是随手做了件不起眼;小事，转身不紧不慢地往餐厅去，“去吃饭吧。”

“哦。”燕月明快步跟上。

可到了餐桌旁，黎铮顺手拉开了自己旁边;椅子，正等着燕月明坐下，忽然发现——他坐在了离自己最远;闻人景旁边。

闻人景毫无所觉，一边端菜还一边拉着燕月明打听考场里;事情，真是有够忙;。

黎铮：？

哪里又出错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