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此英姿,让考生一时愣怔得都忘了害怕了。
此时,燕月明终于也爬上了窗户,趴在窗口看着里面;两个人,狐疑着问:“你们干嘛呢?为什么要捅地漏?”
考生:“有、有头发……”
燕月明更疑惑了,“哪有头发?你们头上吗?”
“啊?”陈野生终于从那种紧张到极致都忘记了害怕;疯狂状态中回过神来,回头露出了呆滞表情。
燕月明看他这个表情,知道大事不妙,视线迅速掠过他们;手环,“你们扣分了!”
考生:“什么!”
陈野生:“艹。”
恰在此时,地漏连通;管道里,依稀又传来人声。刚开始还听不太清楚,如果他们够理智,这时候就该立刻离开,不再逗留。
可陈野生正在气头上,仗着自己正处于犯规状态内,凑过去听。越听他就觉得那声音越熟悉,好像有人在叫他。
“陈野生,是你吗?”
“呵。”陈野生冷笑,“竟然假扮我夏姐,以为我还会上当吗?你个傻逼、秃驴、四不像……”
他对着管道就是一通输出。
良久,管道里好似也传来了一声冷笑。
“我喊你一句大名,你就要造反了是不是?狂野小陈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