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知道,此刻,心里更多的是感动,又怎会嫌弃。
她的目光,带了几分迟疑地滑向某根矗立的凶..物。
那柱子本身尺寸已经非常惊人,此时,似乎已经知道即将要经历什么,肿..胀得更为吓人,感受到她的关注,兴奋得圆头一点一点地,流着透明的口水,似在催促,“快点,快点……”
好丑,好可怕,那么粗壮的一根!
更加不可思议的是,下面那两颗鼓囊囊的…… 丑极了。凶极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仔细地观察过那里,现在,就只是这样看着,就吓得舌根下不停泌出口水来。
“乖宝,还是不要……”它的主人言不由衷。
可是她想要!想要让她的大叔快乐!
她鼓起勇气,伸出手,轻握着那根,烫而滑,硬而韧,它似乎更加兴奋了,青筋浮出,好像蕴含着能摧毁一切的力量……
她不禁惊异而畏惧地抬眼望向大叔,大叔的蓝眸,带着一点隐忍的痛楚,更多的却是无言鼓励。
她试探着低下头,轻嗅,是她喜欢的独有的味道,细舔,带了一点淡淡咸腥……
终于,她浅浅含住了圆头……
“唔……!” 他沉沉地喘,眼看着自己的脆弱没入那两片菱唇之间,太过美好的刺激,简直令他发狂。
她实在太过生涩,只含了几下,便退出来,被噎得眼泪汪汪地咳个不停。
尽管每一个细胞都叫嚣着不满,可是,季少杰看她眼都是红的,哪里舍得让她继续,起身将她揽在怀里轻拍,声音哑哑的,都是忍耐,“乖宝,不用你这样……我来就好……”
他让她侧躺着,一条修长的白腿举高,从正面温柔地进..入她,缓缓冲击。
她的小脸,晕满潮..红,饱满双ru,轻轻弹..跳晃动,整个人乖顺地被他摆.弄。
心疼他的伤,她试深着勾头吸..吮他浅色小豆,果然,他的喘..息更重,比以往快了太多,没一会,这个不可一世的男人便发出缴械投降的信号。
当他声音变大,呼吸逐渐急.促时,钟静言自己也没能忍住,绷.紧身体,和他一起迎接高..潮。
这场情..事,比以往添了契合与迷醉,多了回应和奉献,让两人只觉得心神俱醉,食髓知味。
只因有了确定的爱,他对她身体的迷恋,不再令她害怕,反而令她自信和骄傲。
两个人都精疲力竭,保持最后的姿势,沉浸在一种似睡未睡,似醒非醒的晕眩里。两个人都沉默着,没有说话,可是刚才彼此的投入和回应,却胜过世间任何情话。
他好重,沉沉地压着她半边身体。
钟静言也不催他,只搂着他的脖子,手指轻轻摩挲他颈后的发根,闭着眼睛,享受这份沉沉的依赖,实在的拥有,心里,激涌起前所未有的满足。
这样的温存,真是美好。
他渐渐喘匀了,挪开自己,将她圈在怀里,不住吻着她的发顶。
“ 对不起。”她闭着眼睛,躺在他臂弯里,手指蜷放在他胸前。
“嗯?”他似没听清。
对不起,现在才回应你。她闭着眼, 额头能感受到他的呼吸。
“谢谢你!”他突然低声说。
“嗯?”她也没听清,轻轻用鼻音哼了一声。
谢谢你,愿意让我爱你。
谢谢你,幸好你也爱我。
一番运动,他的伤口似有扯动,渗出血迹。
尽管他一再说自己没事,钟静言还是扶着他去浴室,不让他动,自己拿了淋浴喷头细心帮他冲洗。
玩心又起,按着他坐在台子上,拿了他刮胡刀,帮他刮净下面的丛林。
季少杰可不懂什么叫害羞,大剌剌张着结实的长腿,让她玩。
“不行不行,得先涂上泡沫……”
“转动的时候要慢慢的,不然伤到了,以后没得用可别哭鼻子……”
开始他还能冷静地从旁指导,可禁不住那只忙碌的小手摸来按去,凶.物便颤.巍.巍又站了起来。
呸!她作势一巴掌打下去。
*
第二天早上,闹钟响了第三次,她还埋在被窝里一动不动。
季少杰也不催她,只将她更深地揽去怀里。她唧唧哝哝地,恼火地咬他的胳膊撒气。
他季少杰看她没睡饱,难受的小样,只得慢声哄着,闭着眼抚她的发,“不想去就别去了。做我季少杰的老婆不用这么辛苦,留在我身边最好。”
她咬够了,气撒完了,才缓缓坐起,打着小小的呵欠,“才不要。等你退休后我还要养你呢。”
季少杰被她逗笑了。
昨晚两人都没怎么睡,不停地说话,做.爱。
好不容易睡着了,他却埋在她里面,一直不肯出来,害她翻个身都不行。想到这里,她牙又痒,恨不能再咬那人几口才解气。
他半扶半抱着她去浴室。
她垂着头,倦怠的样子,软嗒嗒倚在他身上,他为她挤好牙膏,她闭着嘴拿起来便刷,就着他凑到唇边的水杯漱口。
洁面膏那些都是季妈妈一早为她准备好的,季少杰对着瓶身上的日文研究,究竟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