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就着吴妈的手吃了一口,两道秀眉便皱得跟麻花似的,将吴妈的手推开。
季少杰腮帮子一错,牙齿咬得咯咯响,面上却仍好脾气地问:“觉得这些不合口味吗?”
吴妈拿着咬了个小缺的蛋糕,立在旁边,感到房间气压很低,她从住进来的第一天开始便对这年轻的老板莫名地惧怕,当下只吓得两股打战。
落落嗓子嘶哑,一半是感冒闹的一半是昨晚叫的,“我只吃芝兰坊的蛋糕,而且只爱吃蓝莓芝士味的。”
这是解释了。季少杰平生头一次有受宠若惊的感觉,深吸口气,转身吩咐下人重新去买她爱吃的那款。
这姑娘,最擅长操纵他的喜怒。
*
这场重感冒持续了小半个月才好起来。
那一天,季少杰早早便回了山上的格兰别墅。
午后时分,车道两旁的银杏树枝叶正浓,不远处,管家徐伯戴着大草帽在给草坪浇水,一个女孩穿着件白T恤,坐在草坪上的休闲遮阳伞下看书,她的近旁,是整片大朵大朵的从英国移植过来的红玫瑰。
夏风正好,他吩咐司机停了车,自己慢悠悠踱步过去。
作者有话要说:
留言君,你肿么了?你忍心让耳机孤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