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下猛然用力,长臂一伸把她重新拖入被子里。
落落惊极气极,拳打脚踢。
季少杰哪里肯放过她,一把按住她双手,咬着牙骑身上去。
她拼了命挣扎,小身板像砧板上的鱼,扭来挺去。
他倒没料到她这股狂劲,冷不丁被她挣开,两只小手疯了似的伸向他,推,挠,揪,扯。
他是在花丛里玩惯的人,不愿在床上对女人太粗鲁,却也不愿放开她,只想着钳制住她的手脚。
直到他头皮火辣辣地疼,脸上多了两道口子,头发少了若干根,耳朵通红,俊挺的五官狼狈地变了形,才终于得以如愿扯掉她底裤,掰开那两条嫩豆腐似的长腿。
一室静谧,暗灯如帐。
高大的男人跪在娇小的女孩双腿之间。
*
入目是一片腴白和粉红,非常干净,没有黑色丛林,耻*骨处高高隆起,像只新鲜可口的肉包子。
因为两腿被他拉至最开的缘故,两片肉蓬蓬的花*瓣微微张开,露出内里一线神秘的嫣红。
他凝眸,如同看着神台上的祭品,目光不自知地带了一丝虔诚。
他伸手细细抚摸那隆起的小肉丘,良久,指腹慢慢下滑,揉弄那两瓣花儿,那细*缝便被揉得更开了,他忍不住伸了半根手指进去,咝!他在心里低吟,温热,紧咬,如入天堂。
女孩受不住,哭了,又开始拼命地并拢双腿,小手抓住他手腕阻止他继续。——那是哥哥们都没有对她做过的事情。
“乖,宝贝,别闹,让我看看……”他哑着嗓子一遍遍地呢喃。他可以在万人面前发表演讲,此时却词穷到只得这一句。
落落挣扎不过男人,慢慢力竭,双手无力地搭在眼皮上。有暖暖的液体淋漓至发间。
是她自己下了决心要给出去的不是吗?既然不是哥哥们,任何人都行。管他是阿猫还是阿狗,管他是甲乙还是丙丁,管他是张三还是李四——只除了那两个人。
既然是这个男人在她下定决心的那刻捡到她,那便给他好了。
她珍视的,他们玩*弄。
他们珍视的,她便视若撇帚。
可是为什么还是这么难受呢?那眼泪跟决了堤似的,止也止不住。本以为下午已经哭够了,榨干了,可人这身体怎么就这么贱,还能流出这么多眼泪呢?
她大姨妈是最后一天,量已经很少,但床边扔着的内裤上粘着的姨妈巾还看得见点点鲜红。
“看够了没有?”她嗓子硬硬的,哽着声气,再次想收拢双腿。
可恶至极的男人没有吭声,可她能清晰地感觉得到视线的灼人。
自尊碎成了渣。
她积蓄全身的力量,突然抬起一脚蹬在那人脸上。
季少杰正自目醉神迷,冷不防被蹬了个屁股墩,脸一下子黑了,沉得出水,周身无形地散发出骇人的冷洌之气。
被个小丫头片子“蹬鼻子上脸”,活了二三十年,这待遇,可真新鲜得紧。
落落一脚得逞,但男人那样子却让她打了个激灵,突然想到动物世界里猎豹把小兽按在爪下即将撕碎的场景,耳边响起赵老师的旁白,猎豹是寻找猎物的高手,他们具有敏锐的视力和嗅觉……
她没有办法不害怕,哆嗦着,可怜兮兮地并着两条腿儿向床角缩去。
他并没有扑上来撕碎她,却开始动手脱睡衣,脱裤子。
“叔叔你不要脸!”落落所有的勇气终于崩溃,全身筛康般抖个不停。
她的下巴被一双铁铸般的手捏住,她不得不慌张地睁开紧闭的眼睛,眼前赫然挺立着一根热气腾腾还在一跳一跳的大东西,顶端圆大如剥壳的鹅蛋,上了釉般亮晶晶的,矿泉水瓶粗细的棒子上青筋浮凸,尺寸惊人,再配上明显的冠沟,整条庞然大物看起来像是毒蛇一样,显得格外面目狰狞。
这……这型号,跟哥哥们的不一样啊!
郑晓宣诚不欺她也!
她曾说,男人的人中又深又长的一定身下家伙什大,她当初还嗤笑郑晓宣研究男色走火入魔,刚刚她倒是留意了一下他的,可也是不以为然,现在……悔之晚矣!
落落头皮发麻,开始惊恐地抱着双臂往墙上贴,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往下掉,“叔叔!放过我!太大了,我会死的……”
季少杰此时箭在弦上,哪里容得下不发,哑着嗓子说,:“我说过了,别叫我叔叔!”
那一字一字听在落落耳里简直像地狱魔音,只觉得下腹一股热流涌出。
也许男人天生嗜血,一入眼那粉白中的鲜红,一点淡腥夹着她特有的异香袭入鼻腔,季少杰便觉气血上涌,再顾不上其它,一手重新掰开她的腿,一手握住自己,就着那涌出的湿润把自己往里塞。
汗水像小溪一样从额头淌下,他气喘如牛,难耐地捏着自己,一次次对准,挺身,身下女孩嗓子都哭哑了,认命地不再动弹,可是……
对于季少杰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人还在,它硬不起来,而是硬起来了,它进不去。
对于钟静言来说,人生最痛苦的事情不是被打针,而是面目可憎的医生他举着针管试来试去,迟迟不往里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