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汉子们为一群亡命之徒点了一根蜡,那些家伙即非法执有武器,又走私贵金属,不说把牢底坐穿,至少也得判个七年以上有期徒刑。
帅哥们配合有度,清点物品,做记录。
清点到一群人的贴身物品时,再次有了发现,那群人有两个身份证,一真一假,他们是殖民时代那些长驻阿三国的人与当地人生的混血儿的后代,面孔长得与大天朝的某个民族的面孔特征有些相似,他们制作了假身份证,偷渡入境后冒充天朝人民。
再依面貌特征仔细的看一群不法分子的面孔,还能发现有十几人的面孔相似比较高,推断应该是同一个家族的人员。
目测另外几人就算不是同一个家族的人,也必定是亲戚。
这下挺好的,全部落网,实现了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燕大少带着兄弟们搜索某些人员的物品时,接到烟花信号的留守人员也开着直升机到了某组织人员宿营的地方,再择个合适的地方降落。
众狼汉子们清点好了不法分子的物品,收了他们的睡袋、拆了帐篷,将人弄醒,再突袭审问。
一群人被从睡袋里拖出来,就算身上有很厚的衣服,可没有防寒的羽绑服或皮衣,刚从昏睡状态醒来还没弄清身在哪,就被冻成了狗,瑟瑟发抖。
被冻得直哆嗦的一群人,意识回神,发现自己手被反绑着坐在雪地上,身边围着一圈端着家伙的人。
有人拿着灯,照得雪地形如白昼,稍远点是一架白色的直升机。
刚清醒的一干人,瞬间明白了自己的处境,无比惊慌,仍假装不明所以,嚣张地质问对方是什么,抓他们干什么。
他们讲的是某种方言,听不懂的就是“鸭子听雷——雾沙沙”,就听着他们叽喱哗啦的口沫横飞,外带满脸气愤,看着一副像受了天大委屈的样子。
然而,狼汉子们当中并不是全听不懂一群亡命之徒的鸟语,燕大少就听懂了,那些不法分子讲的是乌尔都语。
乌尔都语,即是大天朝邻国兄弟友邦巴铁国的国语,也是阿三国宪法承认的语言之一,印国信奉伊教的教徒都会乌尔都语。
乌尔都语母语便用者有6—8千万人,约有一亿多人使用乌尔都语,也是世界上使用人口之多排名第20几位的语言。
也因使用乌尔都语的人口不少,所以,仅凭人会讲乌尔都语并不能判断他是哪一国人。
如果换批对象,一拔讲乌尔都语的家伙也真有可能含糊过去,奈何他们面对的是大华夏国与不法之徒斗智斗勇多年、作战经验丰富的军士。
狼汉子们对于他们的叽喱哗啦半点没在意,敢在境内乱蹦跶,说明那些家伙懂汉语并且会讲,作坏事的时候就冒充国人,落网了就故意装傻想用母语来混淆祝听掩藏真正的国籍身份,他们见惯不怪。
见惯不怪不等于会惯着。
燕大少超淡定,审问亡命之徒或间谍,他们有的是手段,他也没用能让天怒人怨的恐怖大刑,只是将一人扒了衣服提去河里泡了几分钟,再扔雪里滚皮球。
那位成为“杀鸡儆猴”的鸡的倒霉蛋,就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变成了一个人形冰雕。
燕大少人狠话不多,一招杀一儆百,不费吹灰之力的就镇慑住了一群不法之徒,再经帅哥们稍稍用语言刺激了一下,其中有几人心态崩溃,被分开提去问口供时老实的招了,以坦白求保命。
老实招了,协助某些人将另外的卖主给抓到,也算是将功折罪,接受华夏国的法律审判,最多吃十几年的牢饭,刑满释放后被驱逐出境,还能保住一条小命。
要是死鸭子嘴硬,拒不配合,被扔雪地里冻死了再在荒山野岭中的挖个炕埋了,谁也找不着痕迹,死了就是白死。
一群人为了巨大的利益敢铤而走险,那也是因为危险只是一种可能性,当死亡真正的迫在眼前,同样也害怕,也惜命。
二十来号人,胆子略小的几个人招供了,有大半是老鸟级的,仍想负隅顽拒,拒不承认自己走私贵金属和军火,也不招待货源来源和买主方信息。
对于嘴硬的,狼汉子不打不骂,只是客气友好的请人去洗冷水澡,再去雪地上滚点“面粉”,再审。
再不听话,嗯,没关系呀,再洗个澡,放雪地里请他喝西北风,什么时候老实了什么时候给衣服,不老实?不老实就让他冰成一根冰梭柱呗。
一帮死鸭子嘴硬拒不配合的家伙,原本以为大华夏国历来讲究优待俘虏,他们就算被抓了,只要拒承认,最承顶多被驱逐出境。
而当亲眼看二个同伙就在他们眼前被活生生的冻成了冰棱柱子,他们才明白一个事实:沉默狡辩在眼前的这拨人面前不管用,谁敢不怕死的硬扛,他们敢就地将人解决!
也明白他们遇上的这一拨人,绝对不是普通的边境巡逻队。
以同伴的生命为试探终于认清事实,嘴硬的人也终于怕了,不敢拿自己的生命去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