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她台阶下,眼眶又渐渐红了,也不敢再嚎,扭头“蹬蹬蹬”的冲出堂屋。
从人前跑开,到了雨棚底下略缓了缓,本来想停一停,自己呆一呆再找机会进乐家,有清晰的话飘出来——“狗屎终于自己消失了,这下空气也干净啦”。
听到那句毫不掩饰对自己厌恶的话,张婧委屈得胸口堵得喘不过气来,她就只是说了一句话,为什么小的老的全攻击她?
尤其是那个老太太,不是老师吗,老师不是爱护学生的,为什么会以老欺少的欺负她一个女孩子?她也是乐家的客人啊,当老师的欺负一个客人还像老师?
想到老太太的身份,张婧又愣住了,那个老太太是乐韵的老师,岂不就是那个送乐韵几十万的玉镯子,给乐韵买衣服的那个老师?
那个欺负自己的帅哥有个哥哥,那个是哥哥的帅哥孝敬他奶奶一个几百万的包包,那两兄弟是乐韵老师的孙子,那么,那个随手将几百万的包包给乐韵的人也是那个老太太?
猛然间又想起老太太说的话,那些帅哥家里长辈有人当大官,个个家族后台很硬,岂不是说每个都是富二代官二代?
推测出老太太是谁,张婧悔得肠子都青了,早知道有一天乐韵会认识官二代富二代,她以前说什么也不会欺负乐韵,一定跟乐韵搞好关系,然后乐韵认识谁,她也能近水楼台先得月,找个豪门男朋友自然也水到渠成。
可现在,机会被她一句话给毁了。
她怎么就没管住嘴,如果不挑乐韵的刺,至少还能留在乐家,总有机会接近那些帅哥,要来联系方式,以后慢慢联系。
悔啊,张婧悔得捶胸,再回乐家接近帅哥们已经不可能,不甘不愿的慢慢挪步,希望有人能出来看看,给她一个台阶让她能留下来,哪怕遭人嘲笑,她也愿意啊,只要能有机会继续呆在乐家就有机会和官二代们说上话。
可惜,哪怕她一步一步的挪,挪出雨棚也没有半个人出来看她有没走,张婧再不想离开也只能走进太阳底下,她想走慢点,太阳太猛,晒得人头皮发炸,只好赶紧走。
一路走一路想,走回家里,看到妈妈坐在家里翘着二郎腿吃着西瓜,无比悠闲,想到是自己妈妈给的礼金太少才丢了脸,才让自己遭官二代帅哥们耻笑嫌弃,委屈得不行,嘤嘤呜呜的哭起来。
看到女儿回来,吴嫂子本来想问怎么那么快就回来了,当孩子一进家门就哭,气愤的站起来:“小婧,是不是乐韵欺负你?我去找她算帐。”
“呜,都怪你,都怪你……”张婧委屈得埋怨自己妈妈,都是妈妈的错,就不能多给点礼金吗?哪怕再多给一百也不至于丢面子啊。
“怎么怪我?”吴嫂子心里不爽了,小婧被乐韵欺负了不怪乐韵,怎么反怪她?
“都是妈妈你不好,你为什么就不能多给点红包,为什么才给二十块?现在他们都叫我二十块美女……都是妈你害得我被帅哥们嘲笑。”想到帅哥们叫自己“二十块美女”的眼神,张婧心里更委屈了,她本来可以不丢脸的,都是妈妈害的,害她得被官二代们讨厌了。
“他们叫你二……二十块美女?”吴嫂子噎得面红脖子粗,好像被人扇了几巴掌,脸火辣辣的疼。
“就是二十块美女,丢死人了,”张婧哭得抽抽噎噎的:“你不知道,那些帅哥家里人全是当官的,有军官有部长有法院的,个个是官二代,你只给二十块礼金,他们全知道了,像看猴子似的看我,笑话我。”
“这这……”吴嫂子感觉像被棒子敲了一记,头有点晕,气都喘不顺了:“你你……你没搞错,他们是部长军官们后代?”
“没错,是乐韵的老师亲口说的,一楼那个穿梅花裙子的老太太就是乐韵的大学老师,给乐韵几十万块手镯的那个老师,说我包包是假货的两个帅哥就是那个老师的孙子。”
“这……一定不是真的,一定是弄错了。”吴嫂子心慌慌,焦急的走来走去的打转,乐韵怎么可能认识那么多高官后代?如果拾市房县的大小官员们知道京中高官的孩子们跟乐韵关系好,还不得全跑来巴结乐家?
“妈,你别再去找乐韵了,惹急了她,那些人肯定会帮她撑腰的。”张婧哭得一抽一抽的,身上又一身汗,一边抹泪一边走去洗脸洗澡换衣服。
“好好,我不去找乐韵的麻烦,不去了。”吴嫂子心里乱得很,打了几数个转又坐下,乐韵与京官二代们交好,万一惹恼她,她在京官们面前给人上眼药,她娘家那边说不定就会遭殃。
第二节玩耍去了
萧少等人在楼上也听到了楼下的说话声,等王二少上楼,冲着王二少挤眉弄眼的弄,就说嘛,王二少也不是省油的灯,阴起人来不偿命。
晁二姑娘不用干活,背着手像个女王似的,别提多嘚瑟。
没等自己大发雌威,王二小就帮自己轰走张婧,乐韵简直不能更开心,因为帅哥们勤劳,没自己啥事,只管带弟弟玩耍,等弟弟玩累了又昏昏欲睡送他去床上睡